即使哈姆丹内心对这个最肖似几乎跟他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长子有再多的歉疚与心疼;但一次又一次因为祈臻而起的冲突,再深的亲情再不舍想要好生补偿一番的关爱,终究是随着争吵的温度慢慢一次次的降了下来,然後演变成他不认他是父;他也不当他为子的尴尬局面。
当一想到他与祈远那复杂难解的父子关系时,哈姆丹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有一丝难解的色,他头微微往下瞄向女人那已经被他的棱冠巨棍微微撑到已经慢慢有了物事形状正痛苦的一颤一抖的雪白腹部,鼻端不时的传来了两人动情时祈臻身上所发出来的淡淡暗香,男人忍不住贪婪的朝着她白嫩的脸儿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接着一手扶着她那一握就断的小腰,一手不停的在她的雪乳及那鼓胀的腹部间来回轻点………
「台湾这趟治好了你的病,就再生一个孩子吧,生一个长得完全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儿,这样,我们一家,就圆满了,臻儿,嗯~~生一个吧!」
祈臻原先细微得必须要用力听才能听清的呻吟声已经慢慢的拉长了几个环节,随着哈姆丹下身的性器在女人的花穴内慢慢的开始直捣入内,接着便贪婪的进占祈臻花穴内的所有敏感小肉,不论是深层还是浅层都不肯放过,或戳或刺或磨或捣,祈臻那原先就疼痛不已的花穴瞬间立刻被哈姆丹的那粗长得不可思议的性器尺寸给插弄的更近敏感,也收缩得更加剧烈起来。
而哈姆丹甚至一如以往般连他龙首下的龙茎都还没完全放进去呢!
「不…不…唔…嗯…不..唔…不~~」
随着哈姆丹在花穴内慢慢深入後就变得更形胀大的硕物,每一次的移动都打到了祈臻正拼命闪躲的花穴软肉,那种酸麻又刺痛的感觉再再都要让祈臻完全毫无顾忌的狠狠大哭哀求起哈姆丹“棍”下留情,不要一直再拼命挤进来了,他与她除了性别的差异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完全不能相融相合,何苦硬要这样子逼迫她承欢受爱,祈臻痛到不停的咬着唇,直到口腔里都满是铁绣味儿了,还不想松开口。
哈姆丹看着祈臻这副倔强模样,眼快速的眯了眯,不去理会她的小嘴此刻正细细微微的发出哀求,更进一步靠近了她,接着不容分说的大嘴就如同吸盘般的吸吻了祈臻的小唇,哈姆丹的嘴实在是比祈臻的小嘴还要再大上那麽几倍,光是张开嘴就能完全包住她的嘴,更别提他那正在作恶的舌头,是如何俐落又温柔的一寸寸的占有她嘴里的小舌以及她的每颗牙齿,连齿缝都不放过般的极其仔细又耐心得一遍遍搜寻着舔洗着。
如果不是完全发自内心深处爱着这个女人,他哈姆丹堂堂一个国王哪还需要做到如此地步,他愿意花上他今生所有的时间等她回心转意,却不愿意去面对今生她不再爱他的这个事实!
与祈臻再孕育一个女儿是他此刻唯一的筹码,而加诸在她身上的性爱手段则成了一条条牢牢捆绑着她让她那儿也去不了的绳索,即使他知道女人的灵魂被她自己放逐到当了不知名的远方,但只要她的身体还在,她最在乎的儿子依然为他所掌控着,哈姆丹便确信自己就还能够牢之又牢的抓着这个女人不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