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隐月那几乎像是深藏在喉头间深处的嗓音重重的飘了出来,那道压抑的声音此刻却如同催眠的天籁般,童瀞彷佛被迷惑般的乖乖的照着男人的命令,开始为他除去他身上那条多馀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从童瀞的手中滑落时,望入眼中的是男人那充满生命力的紫红色巨硕,同时她的鼻端立刻被男人巨硕上那强烈的气味给覆盖,男人那蛇头已经在她的盯视下高昂的扬起,那蛇茎更是在眨眼之间便迅速暴涨到一个让她忍不住要张嘴尖叫的地步,但明明她的脑中应该是要充斥着害怕的情绪,但下半身已经完全湿润正一紧一缩的的花穴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它几乎可说是更兴奋的迅速湿润了起来……
「来,继续,继续像刚刚那样玩着“它”,像刚刚那样自由的毫无顾忌的放开心胸去玩着“它”,一切都是很简单的,你学得很好,不用怕,来,再继续玩!」上官隐月又将童瀞的小手连带着她的身体给牵了过来,接着话里的字句开始变得狂浪了起来,音调也下降了几个音节,但这样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在已经慢慢的被引起了欲望的女人面前,却是十分的受用。
童瀞的手又重新的来到了上官隐月的巨大龙茎上,她一边开始将那绵软的小手放在男人下身这根赤红粗壮几乎就如同稚龄儿童手臂般大小的阳具来回抚摸逗弄着,不时将两个手掌弄成了一个小圈状的去圈住男人的硕物,然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努力摸索着男人的肉棍,感受着那棍上青筋盘结狰狞,也感受着男人勃起後那完全无法隐藏张扬的力道与狂妄劲道。
每一次的抚摸,那柔软却灼热的物事都会像是被刺激到般的抖动弹跳,好几次都差点甩上她的脸,鼻端上那股属於男人的纯味儿愈来愈浓,而自己的喉咙也忍不住乾了起来,下半身更是湿润得让她的小脸忍不住完全红透。
尤其从身体深处那开始莫名泛出的热感,开始朝着四肢百骸五行经脉到处流转着,以致於她的双手虽然仍放在男人的性器上来回游移,但很明显的她却已经心不在焉,欲蛊的效力慢慢的升起,她的眼前景物开始慢慢晃动,连握在手里的肉棍都开始自我的左右摆动了起来……
女人一个眼花忍不住狠捏握了男人的棍棒一下,上官隐月因为这突来的痛感而忍不住皱了眉,他微微看了一下女人,发现她的情娇红,纤细的身躯正在小幅度的微微抖动,上官隐月瞬间为童瀞心疼了起来,他知道欲蛊的效力开始缓缓的上来了,他轻轻的童瀞的小手由自己的欲龙拿了下来,然後怜惜的抬起了她的螓首,看着她眼眶里点点没有坠落的珠泪,上官隐月轻轻的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指腹温柔的拭去她的残泪。
「我说过不让你伤心难过的,但你还是在我面前哭,瀞,那里不舒服?是玩弄太久了手痛了吗,来,我看看,嗯~~~掌心有一点点肿,痛吗?」
「…………………………………………………………………」
上官隐月一边轻轻的说道一边仔细的检视着童瀞的小手,确认到只是掌心起了一点红肿,才微微的放下了心,男人这般贴心歉疚的话语听在女人的耳里又是另一种感触,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能无时无刻都对着她忍让;对着她温柔,只要她有那麽一丝丝的不快显现在脸上,男人总是很快能察觉出来,纵使她一如现在这般偷偷的藏在了心中,不愿让他知道,但男人却总是还是可以发现到女人的不快,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在注意着她的一情一绪呢,彷佛他上官隐月的世界就是只为了她童瀞一个女人而转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