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无法形容现下被两兄弟胯下的性器正狠狠的在她体内一前一後兴风作浪的感觉,她几乎都要遗忘了,但在此刻,她的脑海却是如此的清楚,那感觉明明应该是又痛又麻又惧又羞耻的,明明她的身体是无法容纳的,可偏偏那阵极烈的痛楚过後,从她的骨子里竟然开始慢慢升起了彻骨的欢愉感……
但欢愉的效力却是极为短暂的,上官兄弟的硕大此刻正隔着童瀞那一条脆弱的肠壁交会着,似乎也正在不甘示弱的同时互相较劲着,每当一人直挺着往前冲刺,另一个就会在另一侧缩起臀部用力的将已经完全刺入在女人体内的肉棍,开始慢慢的磨着女人的穴内敏感的小肉,女人因为前端强烈的冲刺再加上後方缓慢的磨擦,两种完全不熟悉却又异融合的强烈感觉而苦不堪言。
童瀞的小脸在灿白中透着让人见了心里都要为一动的艳红,小嘴不停的在男人们的前後夹击下开开合合,但飘入了男人的耳里,却始终都是一长串零乱而破碎的音调。
上官开阳看着童瀞在他们两兄弟同时侵犯下散发出痛苦迷离的情,是如此脆弱万分的动人娇美,似乎只要他们的力道再强上那麽几分;女人就会立刻被他们撞坏撞碎,但偏偏,女人的嘴里只是蠕动着,没有半点想要求饶的意思,娇美和倔强,同时都在女人身上显现着,将女人的情韵味又更加衬上那麽几分独特。
上官开阳看着看着,终於再也忍不住,他将童瀞的身体往弟弟的身上硬是抽离了那麽几分,接着不留任何让人思考的时间,男性泛着湿气的嘴便往前朝着女人的小嘴压了下去,开始轻怜蜜意吻着女人。
「呜…嗯….呜…嗯嗯...不……….不………嗯……….不…….阿!」
童瀞对上官开阳在她嘴里的侵犯毫无反抗的能力,男人贪婪如蛇的嘴和他至今依然在他体内粗蛮搅动的肉棍一样恐怖,完全都没有想放过或是缓下来的迹象。
上官开阳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论是童瀞上方的蜜唇或是她下方的花径,都必须是他的,必须由他亲自来为她开启,然後狠狠的扩张,接着再不停的扩张,男人嘴里毫不温柔的吻着女人,下方狠捅着她,听着女人呜呜呜却完全说不出话来的含糊语调,自己那怒张奋起的结实肌肉,狠狠的压黏在女人香软滑嫩的身子上,每条结实累累的肌理都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女人火热黏腻的香躯娇软。
上官开阳甚至希望现在就把童瀞操坏了;插烂了,让女人在转身之後,再也无法淫荡的去勾引老宅里的其他男人们,但男人天性好胜的另一方面却又在他脑海里狠狠的咆哮着:非得要好好的让女人体认到他的勇猛;让女人在他的身下得到无人可比拟的快感;让她即使不得不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承欢时,也都忘不了他施弄在她身上的性爱把戏!
念头一思及此,上官开阳的嘴跟下身,都变得更发凶猛了,那动作激烈到童瀞的两侧小腰即便是被在她身後的上官隐月抓着,也都顶不住上官开阳那如狼似虎般正将她不停往後撞去的狂放力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翻过去的勇猛力。
可怜的童瀞小脸雪白,双眼无,头部已经完全无法再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她整个人软软往後瘫在了上官隐月的肩上,一鼻端:唇畔以及肩上,那完全看不出孕育过孩子的紧实的腹部,此刻正被上官开阳胯下的性器给顶出一个又一个的园球状,一下子胀大一下又消气,那情景,真是说有多销魂便有多消魂。
一滴汗也缓缓自上官开阳的眉心间滴落,接着迅速往下降落,然後滴落在童瀞两侧挺立泛着红痕的盈乳正中央,和女人双乳间的汗水立刻迅速汇集,一如同他正在女人的体内插弄着,那泊泊的满潮春水和着他的阳精白液般,
两道原本就该是完全不相溶的液体却极有默契的交会,接着自顾自汇集後再交合,上官开阳的大嘴仍没有离开童瀞的小嘴,倒是已经不再像刚刚那边猛烈的吻着她,他刻意微微留下一点缝隙,让已经瘫软在弟弟身上完全都没力反抗的女人能有那麽一点点喘息及吸气的空间,也为了不让女人陷入完全的昏厥,上官开阳不得不顺便也同时缓下他正深埋在女人体内的攻势。
童瀞的宫口今儿个不知怎麽了,或许是这场性事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也或许是女人体内的欲蛊饥饿的时间过久,男人胯下的精液养份又没有立刻射入,往往至少都要花个四丶五十分才可以打开女人宫口喂入的,今天竟然三十分不到,便提早打了开来。
上官开阳心里虽然惊讶着,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和也正在童瀞身後同他一般正卖力在女人後穴耕耘的弟弟,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情後,上官开阳先缓缓的抽离了自己,接着上官隐月抱着童瀞,身上竟直接带着她,整个人俐落的往大床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