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了上官开阳对她口腔的亲吻压制,刚刚被锁得死牢的暧昧音调,就直接由开启的牙关中逸了出来,声声酥媚,句句软嚅,弄得男人浑身发热,整个下身胀得几乎要麻掉,彷佛不在下一秒狠狠的让自己的火热进入到身下这副娇软柔嫩的女体里,让她窄美却又甜蜜得不可思议的花穴被自己的粗壮给狠狠的贯入;让她因为他刺入的这股强烈的冲击而失魂呓语不断,什麽都无法抓住,只能依附着他!
童瀞的人跟心,都必须由他来掌控着,即使她再如何的痛恨他,再如何的想逃离她,她都无法遗忘:她曾经无数次的在这间老宅里的所有角落里与他进行过无数次的肉体交欢!
无论时间在他和她的身边怎麽来回走着,无论他们最後到底会如何,童瀞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他也永远都不会让童瀞自由,以前,他只求能抓住她的人,而现在,他要牢牢的抓住她的心,并成为这颗心的唯一主宰,让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童瀞白晢的身躯,已经在上官开阳唇舌并用的肆虐下,渐渐的浮出了斑斑红印,且这红印还
不停的加深,在男人这样完全不容她拒绝的强烈攻势下,童瀞原先坚持的反抗意识,也在欲蛊的後作用力下开始缓缓的溃散,此时上官开阳的大嘴又重重的朝着她一侧的雪乳用力的狠很的吸啜了一口,几乎将含在嘴里的整团乳肉满满的吸起再迅速的放开让它反弹--
瞬间,胸前那抹敏感被男人的舌头勾扯搅弄,即使时间是短暂的,但亲耳听着那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已经静寂的夜回荡着,又令原先智已经有些昏沉准备要对着男人的情色手段臣服的童瀞,又醒了来。
上官开阳早就趁着童瀞被欲蛊折腾的昏昏沉沉时,脱去了他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和她已然渐趋全裸的娇躯完美对应着,童瀞的身躯被上官开阳弄得眼下已经是明显是浑身燥热起来,男人的嘴丶手丶脚等,只要是身体的各部位碰着她,都足以让她春情大动,下身只穿着一条蚕丝的雪白小裤,包裹着女人身体私密的,如同花苞般珍贵的柔软私花,此刻,在男人身体的压制下,两侧花瓣正微微颤抖着,挣扎着要马上绽放开来--
更别提那花径正不停流出那吓人的的湿滑,雪白的裤底,早已经被在欲蛊不停刺激下而自动产生出来的花蜜给浸淫得一片狼籍,全身如同针刺般的麻养,童瀞的头无力的偏向一侧,眼里一片迷糊,即使此刻她的灵魂再冷,都敌不过身体由内而外发展出的高热。
童瀞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嘴里似泣非泣的咕哝着,身体对高热所造成的疼痛及麻痒感的忍耐都已经快要到达了一个极限,但是,邪恶的上官开阳像是为了要惩罚她刚刚的不听话,大嘴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游来移去,硬得笔直的下半身也随着大嘴的游移的方向不停的在她的滑嫩的腿根处磨来磨去,就是不肯让她从这恶裂淫行所造成的堕落感觉下解脱。
在迟迟等不到上官开阳怜悯的灌溉恩泽的给予,被欲蛊哲磨的近乎失了智的童瀞,只好自力救济的主动将双腿盘住了男人的雄健的腰身,藉由自己对上官开阳腰间所施得薄弱的下腰力道,软绵的强迫男人的身体附和的往下以便迎合她的激渴。
当上官开阳如了童瀞的心愿顺着她主动的亲近而将他的身体靠得更近,下身的怒胀也顺势的就藉着童瀞主动靠近然後分开双腿盘紧他的腰身而直直插入了她那早就已湿润得呈现了成熟饱胀的花唇护卫的花心,隔着那几乎让人无所感觉的绵滑布料,凶狠的抵着它,然後开始牢牢的探进……
男人的粗长即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也能在探入女人的花穴後刺入,上官开阳一边继续他刚刚嘴上就正在对童瀞的身体进行的舔弄动作,一边开始来回不停的戳刺着女人的花穴。
每一次的刺入抽出都带着那已经湿得完全一片软滑的布料,两侧的花唇更是红艳肿胀得饱满的鼓起,敏感的蕊瓣不停反覆的被男人胯下的龙茎戳刺玩弄着,当然龙茎也如同女人那饱满奋鼓的花唇般,是完全的发胀怒挺,即使隔着布料,男人却还可以还是完完整整的将他自己送入女人的软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