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父亲为什麽要杀了你的人!」上官隐月是第一个收到包裹并看到它的人,也当然能认出这两颗人头是谁的人,他有些惊讶父亲竟然会对哥哥的亲信下了杀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到底是为了什麽?!
「需要我出面吗??」凤忍静静的开了口,那麽平静的一句话,却蕴含了深沉的血意,如果上官开阳真得与上官曜决裂,那麽,绝对会需要他所带领凤家背后黑暗势力的帮助。
「他只是为了要阻止我找人而已,这事我自个儿还能处理,暂时还不需要你们出面,如果真有需要,我会跟你们说的!」
「阳,如果没有必要,别急着跟你的父亲撕破脸,万一造成两败俱伤的后果,对那一方来说,都是不好的!」听完了上官开阳的话已经率先走到了门口处的白子辰,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回过头来对着上官开阳说了这麽一番话,得到了上官开阳一个不冷不淡的点头回应后,才转头离开。
今晚,轮到他陪着童瀞,即使他担心着眼下的状况,但仍想要尽早抽离这场暂时还得不到结果的聚会。
一个礼拜才分配到一个晚上得已和心爱的人共处的时光,谁都不会希望它就这麽眼巴巴的被白白浪费在这不知名的事物上。
白子辰一走,雷御轩及宣昂也跟在他身后离开,整间房间就剩下了凤忍及隐月。
「那个人不是已经挨了父亲一枪而落海失踪了吗?!而母亲也早就已经遗忘了他,你何必硬要找出他,让母亲痛苦呢?!」上官隐月询问的的嗓音有些悠长,也只有在一遇到与“他”有关的事情,才会使得父亲变得如此疯狂,他不解,一向都和父亲同一阵线的哥哥,怎麽会突然就变了呢?!
「有时候,遗忘不见得是真得遗忘!」而上官开阳只是冷冷的回给了弟弟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阳,只要别牵扯到童瀞,我不会去管你们父子间的战争,如果万一你父亲伤到了童瀞,就别怪我对你父亲出手了!」凤忍坐在上官开阳的左侧,因为光影投射的缘故,整个身影竟然显得有些阴暗,连面目五官都变得有些阴森,再褡上他刚刚说出口的话语,更是压得人心一片沉重。
「别担心,我不会给他任何可能会伤到童瀞的机会,必要时,我会先送他下去!」
上官隐月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哥哥和凤忍一来一往的对话,情如同他一贯的幽静,没有特别再开口问些什麽,但心里却已预感到为了童瀞,父亲和哥哥的对决势必是不可避免的。
而他始终没说出口的是:如同上官开阳一样,万一父亲真得伤害到童瀞,他断然也不会那麽轻易的就放过父亲一马!
白子辰一踏入,看到的便是童瀞穿着一袭和式的睡袍,整个人如同无依浮萍般的,柔弱的半坐在大床上,微仰着头,美丽的大眼却不知道已经游到那里去,整个人如同一尊华丽精致却没有风味韵的布偶娃娃般。
白子辰完全的走到了童瀞的床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却心痛的发现:才短短的几天不见,她似乎又更清减了不少,纤细却白嫩的锁骨,那肌理上一条条的青筋,肉眼所见却是清晰可辨,绿色的静脉延着红色的血管缓慢的来回滚动着,证明她还依然活着,活在他们的掌中。
但看着这样毫无灵气与生意的她,即使童瀞只能因为欲蛊的作用而给他肉体的反应,他也不愿意放弃这样子的她,即使一个礼拜只能拥有她一天的白日与一个晚上的短暂时光;即使必须要与其他的男人一起共同享用她的肉体;即使他必须面对这麽多的不堪,他也没想过要放弃她!
一想到童瀞已经对他的后半生影响得如此剧烈,白子辰的心慢慢变得开始难以想像中的沉重,同时,一方面也暗暗的恨起了自己,如果当年他就能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如果当年他能早一步的阻止她的离校;早一步向她告白,强硬的将她留在他的身边,那麽他相信,今天,他跟童瀞的结尾会是完全的不同。
因为白子辰有着绝对能将童瀞独占在他的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的自信!
但一切,都迟了,童瀞遇上了齐真河,爱上了齐真河,即使被上官开阳及后来介入的他们轮暴,童瀞的心却一直都没变过,而即使齐真河因心脏病突发而逝,即使拼死生下了他的儿子齐永善,童瀞却仍然宁愿试图选择自杀来拒绝他们!
白子辰一想到童瀞差点回到齐真河的身边,他的牙根就忍不住痛得泛酸,他或许是他们六个人当中看起来最温和无害的人了,完全的不争不求,甚至他也是他们这六人当中对齐真河的存在感及童瀞深爱着齐真河这个事实最无感的人,但上官开阳及宣昂嘴巴上说着不惜杀掉齐真河也要得到童瀞,而雷御轩还有凤忍也附应及默许时--
只有他,是完全的安静,没有表示出任何意见。
但他的心底却十分的明白,不同于上官开阳他们五人的逼不得已,他在一开始,便没打算让齐真河活下去,即使上官开阳已经为了齐真河特意寻到一颗完全适合他的心脏,他也已经在医院安排了人手,准备除掉齐真河--
如果不是后续凤忍他们已经掌握到童瀞被上官开阳掳走奸禁的消息,齐真河早已经死在他派来的人马手上!
白子辰可以容忍童瀞与别的男人做爱,但却不能容许她的心上住着人,既然那个人不是他,那也不能有其他人,如果有,他会不顾一切的施尽手段挖去他,今生,他绝不允许童瀞的心底再住上任何一个男人。
只要不是他,那麽,谁都不行,连上官开阳他们都不能住在她的心底!
一思及童瀞现在正在想着齐真河,白子辰片刻有无法忍受,他猛得一把向前,大手将仍陷在自己思绪中的童瀞给抓到了自己的身边。
然后完全的由背后环抱住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即使男人抱得她肋骨生疼,童瀞的容颜依旧沉静,眼儿连眨也不眨,男人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绿草香,盈绕在鼻端间久久不去,渐渐的,慢慢带出了些药引味,童瀞没有多费心费劲去猜环住她的男人是谁?!
因为除了白子辰,其他人不会带有像他这般淡淡药草般的气味,童瀞的嘴角微微微的拉着,即使她试图让自己不在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即使她试图忽略这些男人们在她的身上做的一切,她却还是在无意识间,被动的记下了男人们身上各自的体味及气味。
白子辰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对着童瀞娇软的香躯,手口并用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含舔着她的耳垂颊畔及後颈,修长有力的大手已经麻俐的剥除她身上的睡袍--
童瀞净白光裸泛着丝丝香味的香躯,就这样毫无遮掩显现了出来。
白子辰的大掌急切的摸着童瀞那因为突然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躯,他来来回回的摸着她那已经开始冒着一颗颗小粒子的肌肤,动作才刚稍微加了点力道,童瀞白嫩的腰侧嫩肉已经起了他络下的红痕指印,远远看去,那柔白的腰侧肌肤如同开了一朵朵的小红花儿般的--
那情景,煞是迷人,白子辰那双温润的眸子,瞬间,便看得痴了!
单手将童瀞小脸上的嘴儿朝着他的脸上压,享受着女人柔嫩得不可思异般的小嘴在他的脸旁来回摩擦反覆按压的快感,而在童瀞身上做恶的大掌也愈摸愈狂放了起来,不时的在女人的小腰、下背部捏捏揉搓的,最後更移到了童瀞那圆润雪乳上的小小峰顶上,去拉扯那颗小巧害羞的嫩珠儿。
非得要将童瀞的薄嫩珠儿给把玩虐挤的洒上一层重重血色,让它完全的饱起、鼓胀着,他才满足。
被白子辰这样极为恶意的玩弄着胸前最敏感的茱萸,疼痛快感轮流集中在两侧的嫩乳,使得童瀞的小脸红白交织,小嘴更是不知所措的哼哼叫着,趁着她叫了一会儿,累得想换气歇歇时,白子辰抓紧了机会,薄削的嘴唇一张,俐落的吻住了她。
两唇相接,立刻便为彼此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火热感觉,童瀞的双腿不自觉得挪了挪,身子骨慢慢的酥了,腿根儿开始有些儿软,花穴也开始变得微胀,渐渐的就像是突然便有了尿意,小穴里像是有些什麽要流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