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仍在她的身体里奋战,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拔出,每一次的挺进,都带出更丰沛的水液;每一次的抽出,赤红色的朔大肉棍里都缠着一丝又一丝的鲜红血液;童瀞的脸孔十分的苍白,那是一种失血过度的苍白,从被上官隐月夺走了处子之身后,之后的男孩们彷若饥饿已久的荒狼野狮,轮番上阵的侵犯她--
啃食她的肉体;撕咬她的灵魂……..
在男孩毫不留情又残忍无比的侵犯下,童瀞已经失去了智,连流泪哭喊的本能都悄悄的停住了,她青涩的肉体似乎成了迷人的蛊,迷惑着在场男孩们的视线以及心智,让男孩们都只想沉沦在她的窄穴里,在她的花穴里射乾他们体内所有一点一滴的精液,他们都心甘情愿的在女孩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缴械投降,而每一次的缴械都只是换来男孩们下一次更持久的进攻。
而除了被男孩肉棒挺入的花穴一次比一次的湿滑紧致,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痛苦紧皱着眉峰下紧闭的眼睛,僵硬到发直而疼痛的肢体,完全都没有被情欲沾染的快乐淫艳的样子,她的脸蛋模样,可以说是他们上过的女人当中最令人索然无味的,而她的紧致花穴,却也是从知晓性事后至今驭女无数他们所能感受到的最销魂舒爽的。
他们这几个都还可以勉强算是少年的大男孩们完全投入这场性爱里,得到的回馈是他们成长至今所有笔墨都难以形容的舒心畅快,似乎以往玩过的每个女孩;上过的每张大床,做过的每场性爱痕迹,都只是小小的热身而已,而真正的上场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女孩,每个参与者不仅是观众,同时也是演出者,更同时,他们也是残忍的竞争者以及施虐者….
互相在童瀞的身上较劲着,比较谁可以插得更深;射得更多;做得更久。
童瀞连昏迷中,盈满水液的花穴会如同有自主意识般的缠紧男人每一寸肉棍,那处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柔滑,只是使男人能插得更深,同时也逼得男人只能更加狂猛的戳捣着她花穴内部的每一块媚肉,让她即使在深沉的昏迷中,都能感受到男人毫无保留的激狂炙欲。
她香甜美艳的小巧花穴,却如同梅杜莎的美丽双眼般深深的勾住了男孩的心与魂,让男孩在她的穴内变成了欲化的石像--
「等等,你们看,她的小穴还在流血,人也没意识了,看起来是不行了!」
男人当中的白子辰阻止已经童瀞的双腿磐在他的腰身就了“定位”并准备攻击的宣昂。
「你大爷干过了爽完了现在要当好人叫我停手?!」
宣昂细长的凤眼泛着美丽又隐讳的不明幽光,任何一个正常有勃起能力且性致被引得正激烈高昂,打算提枪上阵狠狠来一番冲锋陷阵的男人,在听到刚刚发泄完后就佛心发作的善心人士突如其来对他的一番禁欲劝告,心里都会忍不住的对着他问候他祖宗一百八十代,即便他们有再好的交情都一样。
「辰说的没错,从她被隐月破了身子之后,血就没止过,至少必须先让她止血!」
凤忍趋前隔开精虫上脑的宣昂,灵敏再次的以手指轻柔的戳揉昏迷童瀞的私花,然后不带色欲的抽出,让蜿蜒指腹上艳红的鲜血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众人的眼皆忍不住一惊,然后下腹再一紧,在童瀞右侧的雷御轩忍不住伸出了手,轻抚了抚她苍白的脸庞,看着她毫无反应的荏弱,一向冷硬的心也忍不住逸出一丝怜悯:「你怎麽这麽娇弱呢,现在给你的这点小甜头你就嚐不了,等等还有你受的!」
听完雷御轩这番话的其馀四人,皆忍不住有志一同的呈现惊诧,雷御轩却只是专注的抚着苍白的童瀞,然后阴阴的说:「月跟辰,你们不能否认这个女人刚刚让我们十分爽快吧?!昂跟忍,你们也不能否认面对早已经昏迷且下体还血流不止的她,你们都还有欲望吧?!反正,这件肮葬事情,我们已经干了!木已沉舟,我回不了头了!我也不相信你们可以回得了头,所以,你们,少当圣人了!」
宣昂弧形完美的嘴角逸出一抹毫无笑意的森冷笑容:「是回不了头了!那就让我们和她全都一起下地狱吧!」
「在下地狱前先等等吧,她还是个处子,太生涩了,和我们以前玩的那些女孩的等级也都完全不同,连我一根食指都吞不下的小穴,一下子要吞尽我们这五根异于常人的肉棒,确实是难为了她,该对她用点药了,不然我们还没插死她,她就先失血过多而死了!」凤忍接在宣昂之后开口,那语气稀松平常的彷佛在回答今天天气如何的闲淡。
「现在能上那去找药?别告诉我,你们身上会有那玩意!」
白子辰清朗的男中音在他们这几人间炸开,除了从刚刚到现在都沉思无语的上官隐月之外,其馀四人皆无奈的、带着面面相觑的味儿看着彼此,说来也讽刺,他们从开始跟女人上床,知荤晓味开始,身边随时会带着的,大概就只有保险套而已,一些坊间热门的催情药、迷魂剂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情趣鬼用品,是他们连碰都不碰的。
光是他们随便一根手指,就能将女人的肉穴搅得春情大动了,那还用得着这些低三下四的葬东西。
他们这几个对于自己的性能力及持久度,可是自信又自傲得很,可是偏生上天却送了个童瀞到他们的面前,眼下这状况,要他们消火停止对童瀞的掠夺,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找不到药来让童瀞服下以便应付他们的旺盛的欲望,那童瀞最终也会他们的欲望活活的折磨到死!
「算了,我直接出去买吧?!」
雷御轩看着挚友们的模样,他只好忍痛的准备下床穿衣去买能解救他们五人目前窘境的灵丹妙药。
「你们在找的,是这个吗!」
突然的,从刚才强暴完童瀞后便一直安静无声,几乎让人忘了他存在的上官隐月幽幽的开了口,众人顺着话语往他的方向一看,只见他的大手里扬起了一排淡紫的药片,嘴角擒出一抹让人目眩迷的精致笑花。
而这抹笑花里,只纯粹泛着欲望的淫邪而已…………
梦境,原来其实也不是一直都是那麽纯粹的痛苦,痛苦,原来也会悄悄的、缓慢的停止,然后被一点一滴微量的快乐给取代………
或许也可以说:极致的痛苦带来了极致的快乐、而极致的快乐则取代了原先该有的清醒。
谁的唇,那麽温柔的侵入她的嘴中,和她的舌头嬉玩着,唇舌交沫的滑腻;舌心交缠的绵柔,盈绕在她鼻端及口腔的男性气息是那麽的浓烈却不呛人,男孩的吻,又深又轻又那麽的庄重,像是已经得到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的圣,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男女间的亲吻可以这麽的亲密,原来这样的亲吻可以趋走身体所有的痛苦,她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吻她的男孩,可是双眼的眼皮却像被牢牢黏住似的,再睁不开。
男孩的吻一直持续,似乎要将她嘴里所有的口水吸乾,对男孩如此强势的亲吻举动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只能如同刚出生的幼猫,无力又娇酣发出软软的叹息单音,但她的微音,只是很快速的消失在男孩激渴的嘴里。
耳力灵敏的男孩们没遗漏她无意识的娇音,盘距在她两侧身旁的男人们,也同时快速的伸出手,再度揉捏起那两团丰润的白雪,像是已经讲好默契似的,每当左边男孩的大手对着她左侧蜜乳肉展开重重的按压及狠捏时,右方的男孩的大手却是轻柔的不能再轻柔的对着她脆嫩的右乳头旋转挤玩,而在她下方的男孩则是坐立在她的中央,然后将长指直挺的插入她的花穴,敏感的雪乳及私花被毫无顾忌的把玩,想要叫喊的小嘴更被男孩的剑舌吸含的密密实实,全身上下能活动的部位都被男孩们困着、压着,刚刚被迫服下的不明药片,在男孩们刻意施加求欢技巧下,化成流在血液里的热流………
她的思绪开始更加浑吨起来,剩馀仅存且似乎还有理智的灵魂,却只能被迫脱离了身体,身体似乎变得更软更热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男人猛力戳刺的下身那处娇嫩的玫核,全身泛着难以形容的微微疼痛,但欢愉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即使男孩堵住了她的红唇,让她出不了声音,但身体却已经明白的的感受了欲望,乳尖儿开始骄淫的立起,原先还在出血不停的花穴也不知在何时止住了鲜血,开始流出带着微腥但却是香甜且诱人十足的白色汁液。
当宣昂抽出那根带着滑液的指头时,在场的男孩们全都开始气息浊重,双目赤红了起来,下半身直挺挺的坚硬肉棍足以说明他们此刻的兴奋程度,男人的举动开始变得更狂肆了,宣昂拉开了童瀞圆润嫩白的大腿,半跪起身子,吓人的赤红长棍彷佛有自主意识的,甚至不用费力去调整插入的角度,已经精准且猛然的插入了童瀞的蜜花深处,在宣昂插入的那一瞬间,不但童瀞的花
瓣被撞得一片嫣红,而先前被挑弄的花液也因这强烈的力道而喷溅得水花四处。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令人不敢细听的撞击声,每一次的撞击声都带出大量的水液,“噗滋噗滋”的水声令在场旁听的男孩个个都心痒难耐,硕大的肉棍根根都怒红狰狞,童瀞也因为被宣昂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插弄涕泪涟涟,一口气更因此而差点顺不过来,若不是上方的上官隐月察觉有异而马上放开她的小嘴,恐怕她就要因此窒息而死。
虽然先前童瀞已经服下效力强劲的春药,而童瀞的肉体也因为这春药的后劲引起了反应,宣昂的火热铁棍插入她私花蜜唇的那一瞬间,仍令她痛得忍不住张嘴惨叫,男人抽插的力道又狠又快又直接,完全不给她任何回应及顺气的时间,他大手牢牢紧扣着她的软腰,小幅度的微低姿势使身体呈现着健美的弓形,这姿势也方便使他身下的硬棍能将童瀞的蜜穴抽插得更深、更沉。
童瀞完全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只能感觉到翻天覆地的剧烈摇晃感,她只能发出短而又短完全不成调的气音,花穴里不停产生说不清楚的麻痛,在男人愈来愈剧烈的摆动中,她毫无反抗之能的只能选择和男人一起谣摆乱晃,而此时她左右两旁的男人又开始恶劣的抚摸、揉弄、舔咬起她两边的圆乳,而彷佛还嫌她不够热闹似的,在她上方的上官隐月,毫不温柔的掰开了她的小嘴,竟然还将自己胯下的欲根插入她的小嘴,将那粗长的恶心男根上下一边律动一边摩擦她的口腔所有的角落,强迫着她的小嘴吸吮吞食着………
而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忍,也早就按耐不住的拿起童瀞的左手,开始强迫她沿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来回的滑动…………
华丽的大床上,五个俊美非凡男孩、一个容颜通俗的女孩,正联合上演着贪婪又迷乱的欲望之舞,女人的双颊呈现着春情荡漾的艳红,男性白浊的污液或多或少的参杂在她的脸庞及身体,更显出她的淫麋,底下的花穴也早已滑腻不堪,丰沛又大量的爱液取代原先的浓红鲜血,每当男人的肉棍一刺入就立刻被狠狠的吸缠住,花穴两旁的媚肉更是自动自发的夹击着男根,硬逼着急切男根的戳刺力道减缓减慢。
男孩们都因为她小穴这份紧致的触感,生平第一次嚐到了疼痛的滋味,童瀞虽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但不管被男人插了几次,但仍如处女般的紧实肉穴,再再都令男孩们如痴如狂,且他们的肉棒天生就大于一般东方男子,且这些天赋异秉做爱的技巧、强度与持久度也都异于常人的男孩们到目前为止似乎也都不觉得疲惫。
总是一个才射完,另一个便已将迫不及待的冲入,男人轮流用各种姿势玩她,也轮流和她口交,逼迫她一次次的吞食他们给予她的热液,如同野兽一样,毫无道德、不讲伦理的性爱,一如现在--
童瀞被迫四肢跪趴着,凤忍由后方进占着她的蜜穴,毫不停歇的抽插力道也使得那对丰挺的美乳被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如同红艳的红莓果实般硬挺的颤放,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它纳入口中啃咬一番,穴内的爱液和着男人白浊的精液流出花穴后顺遮大腿蜿蜒而下,而前方的小嘴大开,吞吐着宣昂火热的硬棒,下方的撞击再加上口中硬实的突刺,此时,白子辰的双手竟然还恶意捧起她两旁的圆乳,一边将它慢慢的堆挤叠成一座高挺的乳峰,一边恶虐的说:「这对奶子真是我看过最白、最大、最嫩又最挺的,你看,让我们干了这麽久,乳头还像刚刚那样粉嫩!」
宣昂在此时将童瀞的头往下压,试图让童瀞吞下他的整根肉棒,他的举动使得童瀞痛得忍不住呜咽一声,顾不得下方强劲的撞击,喉腔的剧痛使得她双手开始推阻着他,在推阻的过程中,口腔的牙齿有意无意的磨到了肉棍的硬肉,花穴也开始用力推挤深埋体内的恶棒,几乎就在那麽一瞬间,在她花穴和嘴里的男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分别在她的花穴及嘴里射出精液………
当两人好不容易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及小嘴拔出稍微疲软的男根时,童瀞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她紧闭着双眼,苍白到泛青的脸庞,这一刻,她再也不愿意再醒来,不管体内的欲火将她烧得有多麽难熬,她再也不愿意清醒面对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再也不愿回应他们在她身上施加的恶魔举止。
她只想就此睡去、死去,可是,却有一个声音一直温柔的、坚定的、执着的,一声又一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瀞,快醒来,回到我身边!』
那是道让她连沉睡中听到都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泛出心痛的声音;她至死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她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失去的声音--
她的丈夫-齐真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