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找不到人,连凤卫他们都查不到,那个抓走童瀞的人,很显然的是跟凤家关系深厚,知晓我的底细与能耐的人!」
「会不会是那死老头派人抓走的,目地是要让齐真河回到凤家跟你一决高下!」
「老头子?哼!得了吧!这个只剩鼻孔还在苟延残喘的吸着气的老家伙,他底下所有的人马几乎都快被我杀光了,那还有能耐掳人?更何况齐家那个病痨子能不能活过下个月都是未知数,凭那一点跟我斗!」
在凤忍所住的凤家分宅,他所特别经过一番挑选特别靠近山崖,寻着陡峭崖壁的高低起伏坡度兴建而成的高旷别墅里的二楼的大片落地窗口,目光朝外望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深海,而从里面隐隐投射出忽明忽暗的灯光,一张宽大的书桌正对着落地窗口,造价不斐的豪华水晶吊灯顺着串串水晶串珠倾泄而下,使得正齐聚在凤家室内的这五个人可一目了然。01bz.cc
凤忍正和上官隐月他们报告搜寻童瀞的最新进展,语调甚是心烦,面容更因此透着不寒而栗的森冷,没想到他布局了这麽久的胜利果实,虽然成功采下,但却因此失去了她,那个安静又温柔的可人儿,就这麽在他的地盘上被硬生生的掳走,连气味痕迹都一丝不留,三天下来,他已是濒临要大开杀戒的临界点--
为了登上凤家最高主事者的位置,为了独揽凤氏一脉的密权实利,才年仅不过三十的凤忍已是满手血腥,而他,也不在乎再多背几条人命,早在他决定夺权弑祖时,他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只要是有任何一个被怀疑是掳走童瀞的人,他都会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
「没有电话;没有勒赎;事发当时,也未闹得惊天动地,所有的宾客事前已经通过凤卫们的精密检查,事后更再被一一严密过滤,显而易见,对方只要童瀞的人而已!」
上官隐月悠然的开口。
「要她的人,难不成掳走童瀞只是为了要独占她,破坏她跟齐真河的关系?」
脑筋动得飞快的白子辰很快便抓住了上官隐月想要表达的重点是什麽!
「难不成这个人跟齐真河有关联?忍,你的搜查方向的重点可能搞错了,应该往齐真河这个方向去查!」
听完上官隐月的话与之后的宣昂立刻紧接着回应。
「不,齐真河今生最大的仇家是那个老头子,童瀞一点都不清楚我们这些人的来历,她只想躲我们躲得远远的,如果不是我用了计逼齐真河带着她回来,她是宁可死,都不愿再见到我们!」
凤忍嘴角很快的浮出了一丝讥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