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上官开阳一双大手拉住了她,明知故问的问着她,童瀞不再挣扎平静冷然的用着一副对陌生人说话的口吻回答:「我该回到我丈夫的身边了,上官先生,请你放手吧!」
「放手,不,从现在开始,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会放手!」
上官开阳的话语低沉有力似乎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这是童瀞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下一刻,她整个人已经被上官开阳击中颈部,半昏迷的倒在他的怀里--
「送我到老宅,记住!我有要紧的事出国一趟,不管是谁问起都说要等我回国才能处理,她的事情,你要是泄露半个字出去让第三人知道,下场如何,你应该很楚--」
「是的,少爷!」
景物不停摇晃,童瀞觉得脖子处一片剧痛,即使她努力挣开双眼,却仍是感觉眼前一片凄黑,她隐曰能感觉出自己正被男人蛮横的抱在怀中,她的警觉性一下子恢复,连猜都不用猜,她便知道是谁掳走她。
「放开我,上官开阳你疯了吗,这是绑架,放开我!放开我!」
「你只要再扭下去,我就立刻脱了你的衣服,先在这里和你做一次!」上官开阳冰冷无温度的话语吓住了童瀞,他的大手已经放在童瀞的胸前,似乎只要童瀞再动一下,他就会立刻撕裂她的衣物。
「放过我吧;求求你,上官开阳,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让我回去,求求你,找不到我,真河会死的,求求你!」
童瀞的痛哭及哀求全都被上官开阳蛮横的以唇堵住,不让她再有任何机会发话,绝望的泪水顺延着两人的热吻冰冷的蜿蜒而下…………
「我已经放弃了股份,为什麽你们还要抓走我的妻子,她是无辜的,而且什麽都不知道,快放了她!」
会场内,遍寻不到妻子身影的齐真河心急如焚,胸口处立刻泛起一阵如火焚的裂痛感,整颗心脏就像是要从胸口处爆出来似的,他痛苦的抚着心窝处,一向平静温文的脸庞罕见的泛起一丝薄怒,他追问着凤忍。
「我不会做这种掳人威吓的事,你放心,人是在我凤家的地盘上丢的,我会负责给你一个交待!」
「要多久?」
「三天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齐真河自此之后没有再发话,剧烈的心绞痛夺去他的意识,昏迷之前,他紧抓着从刚刚他心脏病发作便一直在旁照料的表哥凤泰的手:「我还你的人情回到凤家看了“他”一面,请你,让我妻子毫发无伤的回来,表哥,帮我!」
然后,他陷入了昏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