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有点不舒服,想上厕所,可以吗?」童瀞对于男人这番温柔得几乎下一刻就能滴出水调充耳不闻,小巧的唇瓣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不舒服,需要让医生过来吗?还是我们现在就回去!」白子辰的声音立刻逸出一声紧张。
「没事,不需要医生,我只是需要去上个厕所而已!」童瀞连忙阻止已经拿出了手机正要拨下电话键的白子辰。
白子辰望了望化妆室的方向,确认了出入口都在他望眼所及的地方,也衡量了童瀞即使从二楼能成功脱身,也逃不过他私下安排在一楼保镳的人马,再看了看她那张盈满慌张害怕惹人怜惜的小脸,他心疼了疼:「好吧,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等等就回家!」
然后看着童瀞如释重负缓缓的起身走向厕所,白子辰俊逸的嘴角飘出一丝淡薄苦笑,古人皆言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但套用在他和她的身上,却是恰恰相反,时间过得愈久,她却愈不能面对他。
进入厕所后的童瀞,背靠着门,空洞的双眼找不到一丝焦距,她甚至无法脱下内裤看着自己那红肿未消的幽穴,她也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看见那完好无缺的样子是在何时,男人对她不分日夜的需索及强取豪夺,已经彻底的伤了她。
她愈来愈无法清醒了,当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最后变成了欣悦迎合,当连男人偶尔只是单纯不带欲望的和她产生肢体接触,她便已经能感觉到身体自动散发出的燥热感及熟悉的湿润感,当次数一次又一次的增加之后,她开始害怕,害怕这副身体最终会成为男人的欲望祭品。
逃,童瀞明白她必须逃,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很多次,可是她必须要一试再试,主意打定,她随即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刻意在洗手台的缝边,接着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子辰的方向,白子辰正对着她的方向看着,然后给她一个浅浅微笑,下一秒,白子辰放在手掌中的手机响起,他微变换了个姿势拿电话应答,趁此机会,童瀞飞快的离开厕所,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往下冲--
原先脸上还有着明显的笑意的白子辰瞬间凝在嘴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