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肉棒势如破竹,轻易得刺入女子的穴口,开疆拓土般毫不留情得贯穿。
“啊——”海棠呼痛,伸手推拒起来。她不知向来温和呵护的宁乔为何会在性事上如此蛮横。他的巨物过大,她有准备又非处子,本以为轻松不过,谁知竟是如此难以吃下。
宁乔单手禁锢住她的两臂压在头顶,海棠这才发觉宁乔的力气如此之大。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夜溪边他的箭术,若无大力想必这麽远的距离也射不到,只因他壹副文士模样,让她几乎忽略了他的力量。
宁乔也很难捱,他不知女子的穴处会是如此紧致细小,他想要进入却被重重阻隔在了外面,他看着海棠呼痛,只得忍下。可他的小腹像是聚集了壹团火,只引着他往那淫水泛滥处钻。
他想起海棠之前说的话,问道:“你说,你叫阿满?”
海棠喘息,听他问来便嘤咛壹声:“是,我叫阿满,盈溢之意的满。”
宁乔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你竟是到现在才告诉我。”
阿满只觉得心中壹松,她微微擡头靠着宁乔的耳畔轻声喃喃:“谁都不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知道。海棠是阿满,绿珠也是阿满,只有你知道。”
“你要告诉我吗?你的过去。”
“不,我不会告诉你我的过去。我只要郎君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宁乔心中微动:“你竟真那麽想?”
阿满觉得好笑:“你当我什麽,真觉得我是惯勾男人魂的妖狐精魅了?”
宁乔怜爱得吻着她的面颊,低语道:“阿满,我真欢喜。”说罢,壹个深深得挺进,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壹起。粗长的肉棒已齐根没入快被撑大得变了形的花洞里了,穴口壹开壹合已是无力吐纳。
宁乔在她耳边说着情话,他喜爱她,便抱入怀中咨意亲吻,他吻过她的锁骨,膜拜过她的雪峰,舔舐过她的腰肢,甚至光顾过她那诱人的花谷。
话语间,阿满放松着身体,她竟不知情爱之事是如此令人愉悦,像是踩在云朵之上,又像是没入了水中。
“扑嗤、扑嗤……”宁乔缓慢得抽插,他看着阿满的面色尚好,便擡起身去看下身的状况。他倒是不知自己的肉棒是个中翘楚,他亦不知身下女子的花穴也是尤物名品,只道世间男女之事都是如此欲仙欲死。
他见穴口撑得发白,蚌珠充血发红,不由心生可怜,伸手便去揉搓,惹得阿满颤栗不止,泄得壹塌糊涂。
宁乔只觉得穴中灼热馥香,蜜水滴滴不止,身下的女子摇摆着腰肢,满面春潮,不能自已。那双修长的玉腿缠到男子的腰背上,还弓起了背,挺高着臀部来迎合男子的进犯。
宁乔搂住女子的纤腰轻轻的浅插了壹会儿,突然重重压了下去,阿满低呼壹声。男子将挂在自己腰上的腿拨开,擡了起来压到胸口,随即沈沈得压了下去。
阿满只觉得疼痛不已,她抓着壹旁的被褥忍住哀呼。她知道自己宫口的与平常妇人有异,每每闯入都疼痛不已,她原先与那些个男子周旋,常受其苦。因而与宁乔在壹处之後,是并不想让宁乔进入宫内,她知道自己有些捡软柿子挑了,但这般痛苦她当初真不愿意受的。可她竟不知宁乔也知晓这开宫之说,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看来,她倒不好推拒,也舍不得推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