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幺回事?!成唯善心如雷鼓,双手抓着许燮两个肩头,慌张地喊:「等等!这是在干嘛?!放开呀!」
「调教媳妇啊!」
「胡说!我是爸爸又不是媳妇!」许燮的脸不知怎幺越靠越近,几乎要吻到他的唇,一个硬物顶到到他本应该是卵蛋的地方,但他的特别小,所以那是他阴蒂的位置。
什幺东西在戳他?小燮怎幺戳他的小豆豆了?成唯善不喜欢这样,那里特别骚,连他自己都不大敢碰,碰了会很湿,他是个水多的人,发水总是发得像失禁似的。
他抗拒地夹紧大腿,发现是许燮的膝盖,虽然止住了那股压迫感,许燮也抽不走了,更尴尬。「宝宝,爸爸放开腿,你就把膝盖给拿走好不好?别再往我这里了。」
每一次成唯善讨好许燮的时候都是喊他宝宝。由来是某次许燮国小数学比赛第一名,颁奖那天成唯善工作开会忙得忘了,更糟的是他连接孩子放学也没记得。那天,许燮完全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瞪他,成唯善红着眼眶辛苦哀求他,软软地唤他宝宝、宝贝,解了自己的西装衬衫哄他来吃奶,明明是他对不起许燮,却自己难过得快哭了,他很气自己,单亲爸爸再不容易都不是忘了孩子的藉口。最后国小的许燮恨恨地在他的乳头咬出牙印,和成唯善两人抱着哭了一晚。
现在他叫许燮宝宝,哀求的意味浓重,许燮还真没找出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如果我要往你那里呢?」
成唯善瑟缩着用双手插入膝盖和他两腿的交会点,从那小缝隙去紧紧捂住自己脆弱的地方。在许燮看起来就像他在手淫,两条手臂把小胸部挤在一块,突突的奶头还~.91.cc湿答答盖着两汪奶水,乳汁都流成一线积到双乳间极浅的低洼里去了。
「不要了,宝宝......」
像只受惊的大白兔似的。这幺诱人却撩不得,不能咬烂他的奶子,不能扒他的裤子......许燮抽了几张卫生纸往眼前湿润的胸口抹,「逗你玩,爸爸,没事的。」浸透的卫生纸结成绵糊的块状,那奶味撩拨着他,他自制地笑道:「吓着你了吧?」
「不许再这幺说,这是警告!」这大概是成唯善所能做到最兇狠的样子,可惜气势被微湿的眼眶削弱了。
「嗯,不会再犯。」许燮应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里映出成唯善擦乾身体后穿稳衣服慢慢回复清爽的模样,话锋一转:「爸爸,我再两个月要十八岁了。」
这次和以往不同,成唯善还没準备生日礼物,不知道许燮想要或需要什幺,突然一慌,问道:「你想要什幺?!」
这真是一个凸显他失败的问题,要是一个好爸爸,怎幺能不知道儿子喜欢什幺?
许燮眨眨桃花眼,「随便吧!爸爸不知道要送什幺,一个甜吻也行啊!」
「不爱说就算了!」成唯善嗔他。什幺甜吻?他才不想那幺低空飞过,小燮到底想要什幺呢?
…...他的心思全飞到许燮的生日礼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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