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都问不出来,我爸妈就没有过多的纠结了,然后开始带着我到处求医,去了好几个城市,可是医生的意见都是一样的,好好照顾,跟我多说话,说不定就什么时候能醒来了,所以他们才带我回家来了,然后悉心照顾我,直到我现在醒来。
我还有太多太多的问题,可是我看着爸妈那憔悴的脸,我就张不开口,我知道我爸妈不会瞒着我的,他们肯定只是知道这一点了,钟家,杀猪刀,孙咏,这一切的谜团,我要自己去解开。
所以我不再问他们这些事情,而是问了一些家里的事情,不过家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爸妈一概都不会和我说的,接下来基本上都是沉默。
第二天开始,我开始积极的配合休养,我这次可不止是睡了半个月这么简单,应该还有极为沉重的内伤,我记得我最后那一击,抽空自己所有的精气和修为,反噬绝对很严重。
不过只有慢慢来了,我跟着舅公和孙咏他们学习的时候,背了几篇药方,知道了一些医学常识,懂得我现在这种情况是要慢慢养的,急不得。
所以在我爸妈的细心照顾之下,一个星期之后,我已经可以下床了,只是还非常的虚弱,不过那也足以让我爸妈高兴得哭了,这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我昏迷期间,我爸妈到底遭了多少罪?
有些东西嘴上说着没用,但是我记在了心里。
又过了几天,家里突然来了很多亲戚,二叔,舅公外婆那边都来了很多人,我这才想起,我们这却是有这个习俗,当家里有人死里逃生之后都是要请上一桌庆贺的。
不过那天我也觉得收获良多,因为我看清了很多亲戚的嘴脸,原因很简单,我爸妈替我求医,以及照顾我,花销实在是太大,不仅仅掏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而且还跟亲戚借了不少钱,之前我没醒,他们自然没提,可是现在醒了,大家来做客了,有些亲戚是又主动塞钱给我爸妈,而有些亲戚则是来提什么时候还钱的,人情冷暖,有了事情才能感觉到。
那天之后,我更加的希望自己好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去把事情调查清楚,顺便去赚钱,让我爸妈颐养天年。
之后,我开始打坐调息,之前一直不敢,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太虚,现在调养了一些时间,所以才敢打坐,不过打坐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内伤有多重,体内的经脉全都是暗伤,一打坐运转周天就疼得厉害,按我自己估计,要是没有灵丹妙药的帮助,一年都不见得能恢复,更别说有些暗伤会跟着我一辈子。
不过我没有着急,我一直暗自告诉自己冷静,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这点都忍不住吗,灵丹妙药算什么,拿钱买啊,没钱就赚啊,等我能走能跑了,我还怕赚不到钱吗。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已经可以开始慢跑了,每天早上我都起来沿着村子里的山路慢跑一圈,最后会跑到爷爷的墓前停留一会儿,爷爷墓前,我爸按孙咏所说重的树已经活了,几个月下来已经长出了新的枝叶,每隔几天我还会去浇一下水。
看着那些树,我心里更加火热,孙咏死活不知,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一定会查清楚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过当我把电话号码弄回来之后却发现舅公那边也打不通电话了,一直都是已关机,让我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氛,舅公对孙咏多宝贝啊,一大家族就只有孙咏愿意苦修学道,另外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再说了,孙毅夫妇也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一直都宝贝得要命,所以按理说,孙咏不见了,他们应该十分着急才对,找我是绝对的事情,可是没有,反而还联系不上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孙家知道了什么或者孙家也出事了。
谜团越来越多,当我醒来一个月后,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因为种种猜疑快把我逼疯了,我要是不去查找,我觉得自己要傻掉,再加上我已经行动无碍,所以我决定去解开这个谜团,第一站,我决定回江城看看。
只不过我这个要求被我们爸妈断然拒绝了,十分的坚定,开玩笑,就是因为那些事情出的事情,差点就死在那里了,还想重操旧业,还想回去,门都没有。
无论我怎么劝,他们都不同意我去,我一坚持,我妈就哭,哭到我没办法,只能先哄着他们,说我不去那边了。
不仅如此,我爸妈还开始严禁我学道,画符,不用想了,家里毛笔都找不到一根了,更别说朱砂那些了,龛以及供奉的三清也都被收起来,连我打坐都限制了,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又过了一些天,我爸妈开始劝我回去读书,当时我是以身体不适的原因休学一年的,这才过半年多,要是回去的话还是可以继续读的,然后一天三遍的跟我唠叨,我差点要疯掉了。
当然,我不是妈宝男,我不可能全听爸妈的,我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我爸妈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守着我啊,因为我的病情,我家里已经欠债不少,他们要是不做事,怎么还债。
所以我偷偷的联系到了二叔,跟他聊了一个小时之后,第二天,二叔偷偷的开车来带走了我。
看着前面延绵的山路,我心里只说了一句话“玄云已经重出江湖了,玄法,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