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炽都快哭了,还问她怎么回事,她还想问别人呢?
倒霉催的,偏偏这时候碰到旬蝶,全员凑一堆,萝卜开大会。
一看叶倾城抓着沉炽不放,墨骞眉毛竖起,臭小子又不遵守约定擅自占臭女人便宜,大晚上抽的哪门疯?
看情况不对,墨骞迅速起身上前。
这边叶倾城拼劲全力抵抗女人挣扎的手,然而越急着拽人过来,越控制不住力量,可墨骞突然插进来,挡在他和旬蝶中间,闯了个措手不及。
一旁围观的商轻涣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手肘一碰,桌上那下酒花生哗啦啦全洒了,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
正要往前扑的墨骞正好采在圆溜溜的花生上,重心不稳,直接后仰扑通倒地,想拽住他的叶倾城没拽住人不说,也踩在花生上,扑向前方的旬蝶。
重度恐男症患者旬蝶哪愿受此侮辱,挨都不想挨,下意识去躲,于是错开一步,身体不稳,也不知是哪儿放的碍事扫把被她踩了一脚,翘了起来,朝沉炽两人的方向飞去,商轻涣急忙拉开沉炽,自己则没躲过。
扫把的端头砸到商轻涣脑门,血流了下来。
短短一会功夫,她一句话都没来得急说,就叁个摔了地,一个见了血。
沉炽:?!
这是什么噩梦开端?!
所有的事情几乎发生在一瞬间,一旁围观的吃瓜群众都看傻了眼,小二反应过来,一连声吩咐下去,“快把地上叁个扶起来。旬殿下没事吧?”
闹了这么一出,旬蝶倒也没刚刚那般嚣张跋扈,只是微微摇头道:“没事。”
随后意识到什么,她一脸焦急走到沉炽身旁,“沉仙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没事便好,我”
话未说完,一声似乎要划开乌云的清亮长鸣打断了她。旬蝶转过头,看到有一个黑点随着叫声的靠近而逐渐清晰。
那是一只鹰。
它伸展着翅膀穿过了人群,在旬蝶身边绕着飞了一圈,极轻地用尖喙蹭了下她的脸颊。
旬蝶微微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对着沉炽轻声道:“沉仙子,我这边还有事,之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临走之前旬蝶看了白衣男人一眼,那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雕塑,血流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来,把苍白的一张脸均匀的一分为二,血红与惨白,还有紧紧锁住她的幽深的眼眸,这张脸如此的诡异阴森,让旬蝶惊惧不已,许久都没从脑海里把那张脸拂去。
未等沉炽答复,旬蝶便急哄哄地走了出去,留下狼狈的几人在原地干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