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不承认,可眼是骗不了人的,她的的视线一直不曾离开,紧紧的盯着周曳的一举一动。
周曳面容沉静,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审视眼前的美景,太过于直白的打量让温言的心一点点提了起来,在股间停驻的手慢慢的顺着股缝隙一点点的抚摸着这里细嫩的肌肤。
“后悔吗?”
“什,什么?”
被快感和酒精侵蚀的大脑反应迟钝许多,温言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居然傻乎乎的问出了口。
已经摸到花穴入口的手猛然间发难,一把揪住埋在里面的小玩具扯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对着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圆孔猛然插入,速度极快的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抽插,分毫不停留的开阔着敏感的甬道。
温言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再说让他出去的话已经晚了。
手指可比玩具灵活的多,在里面如鱼得水的四处流窜,剐蹭着如丝绒一般内壁,不一会将花穴弄得春水泛滥,透明的液体多的将屁股底下的床单打湿一片。
温言抽搐颤抖,花穴牢牢的夹紧在甬道里面进出抽插的手指,力道之大,周曳几乎要动弹不得。
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两个手一起使劲,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深的近乎每次都能触摸到还没有破裂的那层肉膜。
温言无力的手掌蜷缩起又松开,被这么玩弄深处的感觉令她几乎崩溃。
“停,停下……周曳……啊啊啊啊……不……”
周曳微微挑眉,欣赏着她明明沉迷欢愉又保留着一丝理智的纠结模样,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曾减缓一丁点。
那一层肉膜可没有那么脆弱,很有柔韧劲,只要力道合适根本不容易被刺破,被玩弄的滚烫的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温言张着嘴急促的喘息,身体时而紧绷的夹紧,时而放松下来,就在她即将再次迎来高潮的时候周曳忽然抽出了手。
温言茫然的睁着一双眼睛望着他,那情仿佛在问。
怎么突然停了。
“够了,还不到时候。”
温言嘤咛一声,胸膛上下起伏,在这种时刻被迫停下不知道该说着男人够隐忍还是够残忍。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浑身湿透,身上还没有退干净的衣服如破烂一样堆砌的腰间,下面一直在不规律的颤抖抽搐着,显然还没有从突然中断的欢愉中平复下来。
几次想从床上爬起来都没有成功,温言委屈的不行,拿一双发红的眼看向始作俑者。
周曳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痴缠了一会才将人抱起去卫生间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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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曳:呵,作者,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