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越支支吾吾,刚应付完那边这边又措手不及:“唔他很忙。”
女班导倒是没有很失望的样子,举着饮料去碰孟越手里的小酒杯,投了一个星星眼过去,小声祝福道:“要甜甜蜜蜜的。”
只有罗宇还扒着刚才的问题不放,非要问个清楚,孟越被他缠得无法,只好答应说以后有机会带给他看看,也不知在看到是曲平青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晚上一群人聚集酒吧,打算嗨一夜,酒吧服务一条龙,要唱歌的就去包厅里唱,要跳舞的就来敞厅疯狂。
孟越不太适应挤来挤去的鱼龙混杂,就跟着在里间唱歌。实则他唱歌也不在行,锣鼓和古筝放一块儿,他声音属古筝型的,最主要的还是断了根弦的古筝,五音不全,再优美动听也上不了台面,就坐在下面陪其他人玩游戏,输了就喝酒。
事实证明他今天不宜出门,十局九输,把杯子最后一滴酒抿干净,脑袋开始犯晕了,加上尿实在憋得慌,就退出游戏问路去了卫生间。
喝了酒的孟越有些上脸,厕所里灯光昏黄,镜子里的他仍然能看出脸上是白里透红,太阳穴隐隐作痛,不想又立马参与到喧嚣的地方,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
“操,老子上厕所你们别跟进来。”
沈淄恶狠狠警告他的两个走狗,最近沈代军肯把他放出来走动,但是愈发跟得紧,后面的人几乎寸步不离,一切消费全部记在那老头账上,他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玩也不能尽兴,解决完生理问题就打算回去,省得他看见心烦。
两个跟班看了一下厕所周围,堵在门口,凝瞩不转地盯着进去的人。
沈淄是洗手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人的,进来时他没留意,现在瞥一眼才发现是熟人,和他还关系匪浅,毕竟曾经他们有过婚约。
“孟越?”沈淄皮笑肉不笑:“好巧。”
孟越往脸上扑了冷水,不像刚才晕晕乎乎,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转头一看,等看清人后不由眉头一皱:“沈淄。”
在孟越心里,沈淄这个人,这个名字,都是画了个大红叉的,简单来说,就是列入黑名单,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偏偏在这儿遇见了,当然是绕道走。
结果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挡住去路。
“好歹我也做了你一年的未婚夫,还好心把你送到曲大老板身边当小情人,那么多人想爬到那个位置,我让你走了一条捷径,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沈淄诡异地看着他:“屁股被操爽了吧?”
孟越见他还有脸提起旧事,羞愤不已,闭着眼沉了会儿气,再次开口拒人千里:“感谢你什么?对我下药?还是你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