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厌在他怀里喘,她如今岔着腿坐他身上,已是骑虎难下,自知理亏,但话已经说不稳了:“你要怎样?”
她身上已经熟粉遍开,吻痕色情极了,纪炅洙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要厌厌自己把我吃进去,厌厌喜欢哪个体位?”
阮厌震惊得瞳孔微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这在意料之中:“不然厌厌以为,我这个ppt是做来干什么用的?”
阮厌脸色刚刚正常又爆红,攥着他的手不可置信:“不是我想的哪个样子吧?”
当然是,阮厌愣愣地看着说黄也不黄,说不黄但的确把各种男女曼妙之事都给示范出来的小人图,第一次恨自己不是个近视眼。
“我不这太啊!”
他手指竟然还插在里面,慢悠悠地扩张,听见阮厌的呻吟还很无辜,且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说话:“厌厌不用害羞,我迟早每个都要试一遍。”
每根骨头被酸了,阮厌装鸵鸟:“关了。”
“你还没说要哪个呢?”纪炅洙逗她玩,摸索着她的阴蒂,“厌厌要这么直接来吗,女上会吞得很深,我怕厌厌没力气唔。”
阮厌听不下去,干脆服软讨吻,反而把少年弄了个措手不及,娇媚的软肉还在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断有温热的水液流下来,纪炅洙怕前戏拉得太长适得其反,而且他也快忍不住了:“就这么进去?”
阮厌嗯哼,听不出是不是答应了,身子却主动去找少年的物什,沉腰去吞他,但她穴口太滑,几次都对不准,可怜兮兮地控诉:“吃不下去。”
纪炅洙见她真的肯主动,有些呆:“厌厌?”
“不是你说的吗?”阮厌丝毫不知道用一张情欲妖娆的脸说着烟视媚行的话有什么爆炸的效果,“你要我自己吃下去纪炅洙!”
阮厌被推倒在沙发上,没反应过来,腰就被强制按下去,穴口顶上他的性器。
“厌厌,还是后入吧。”
欲望烧灼经,异物进入的感觉清晰又缓慢,阮厌屏住呼吸,不敢用力,下一刻,性器大刀阔斧地抽出,更大刀阔斧地撞进,一点不剩:“厌厌里面好热好软。”
他的话被阮厌的叫声割得支离破碎,紧致的内壁包裹性器,分泌出来的花液从缝隙里缓缓流出,又被凶狠地插弄推了进入,两人耻骨相贴,阮厌前半身贴在垫子上,奈何腰被摁住,只能翘着屁股接纳他。
内壁被强硬地破开,少年显然是忍耐许久,一上来就是直来直去的抽插,顶得阮厌身子不停晃动:“啊你轻点。”
她喉间的呜咽含含糊糊,像只被撸毛的小猫,快感蚀骨销魂,一遍又一遍洗刷着她的四肢百骸,没几下果然不能支撑,索性身子都陷入沙发里。
“要怎么轻?”
交合的下体一片泥泞,纪炅洙呼吸完全乱了,陷入情色的少年远比做前戏还要急切直接,揽着阮厌的腰凶狠地装进甬道深处,且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见哪里有轻的迹象。
还不够,还不够。
手掌又去寻她的乳,脊背全是情不自禁落下的吻痕,性器次次又快又凶地进出,软肉却像是较真似的越绞越紧,阮厌觉得自己像是被火包围,通身都是灼热的暖流:“不是这样”
她不敢再出口了,被操弄的呻吟根本停不下来,且只会火上浇油。
快感如麻,呼吸早就只能用嘴,阮厌像是刚从水底被捞上来,湿淋淋,额头汗珠细密,脸上深红或是艳粉已经分不清了,但声音——接吻,舔弄,尤其是下身羞耻的交合声却越来越明晰,开荤的纪炅洙比上一次放得开,仗着阮厌不会拒绝,毫不留情地把她钉在沙发上。
阮厌断断续续地告饶,但纪炅洙会哄她:“厌厌再叫,多叫叫。”
声音都已经哑了,阮厌觉得。
她撑不住,腰却被抓着,被禁锢的无力感几乎让小姑娘崩溃,可性爱的快感又反复流窜,阮厌呜咽着被吊在半空:“你松开我,你,你松手!”
纪炅洙正在兴起,他理智在崩散的边缘,迟钝的大脑只知道追逐下身摩擦的性交,没发现阮厌哭腔渐重:“厌厌,再忍一下,你吸得太紧了。”
呼吸在她侧耳,急促着,撩拨着,阮厌脸色潮红,体力不足但放松不能的姿势长时间折磨着她,阮厌挣不脱,又讲不通道理,只好混着他畅快的喘息呜咽,花穴一颤一颤,显然也在崩溃的边缘,但他还这么快——
阮厌不知道自己怎么哭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生理和心里双重的负担让她大脑强制空白了一段时间,仿佛大浪冲刷,天色放晴,她记忆重新清明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哭倒在沙发上,高潮的余韵让她边哭边抽出,罪魁祸首在旁边不住地道歉,而腿间依旧黏腻湿滑。
阮厌哭到咳嗽,杂事堆积的疲惫感让她懒懒倒在沙发上什么也不想做,还好纪炅洙情商上线,帮她倒了杯水,然后抱着她要带着她洗澡:“厌厌不要哭了,我下次不会这么过分,你再哭我又要忍不住了。”
阮厌气他:“你这是安慰吗?”
她并不知道把小姑娘干哭出来对纪炅洙来说是多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何况她情欲未退,又纯又欲的模样让还没完全泄干净的少年蠢蠢欲动。
但还是算了,道歉要紧,不能真做人渣,况且下次,下下次——
ppt还能二次利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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