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寻扯景雨宵衣角,俏俏说:“我看你家那位活应该不错吧?这身板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的。”
景雨宵点头,确实不错...
“但是,有些男的就不一样了,唉,就是金针菇。”说着眼瞟景逸一眼。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践踏,景逸忍无可忍,插腰说道:“你说谁金针菇呢?!”他没出声,生怕戚寻又寻他开心,结果还是躺枪。
戚寻佯装惊吓,“我可没说你啊,不要对号入座。”
“那你看我什么意思?不就说我。”
“我看你了吗?”
“你当我瞎啊,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你见过了?”
“我不用看就知道。”
“你最多不过—十厘米。”
景逸跳脚,“你你你,别太过分!”脸红得要喷火,每次见面戚寻都跟他斗嘴,只是景逸说不过她,他永远占下风。
戚寻不再理他,看他这样就开心。
晚上吃完饭,他们玩去斗地主,吕津炀不会,只得坐旁边看他们打。
景逸:“对八要不?”
景雨宵:“对。”
戚寻摇头,“过。”
景逸:“对二。”
没人要。
他继续打,“五六七八九。”
眼看他手里牌越来越少。
戚寻:“八九十jq”
景雨宵:“不要。”
景逸得意一笑,猜她们手里没牌打得过他,“四个k,炸!”他是地主,马上要赢,其实他是跟戚寻较劲,看她输就爽。
戚寻淡然:“叁个叁带对六。”
景逸:“你这是什么?叁个带队压不过四个。”
戚寻:“怎么压不过了,五大于四。”
景逸太阳穴突突跳,“你这破坏规矩。”这女人真出其不意。
戚寻无所谓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得,我说能就能。”
景逸把牌一丢,“你耍赖!”
“就耍赖,怎么着?”一副他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架势。
“好男不跟女斗。”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谁也不让谁。景雨宵见惯不惯,以前还会劝,现在懒得劝,一般都会以景逸气得暴走结束。
果不其然,吕津炀就看着景逸气呼呼往二楼走,极大的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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