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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池宵真的只是池宵,他还不至于这样,可他知道,池宵不仅是池宵,他还是洛阳,是陪了这个人十七年,照顾了他十七年的人。
白玄从未怀疑过凤清对他的情感。
可当他忘尽前尘所有,却唯独还能将一人留在心间,能如此肯定地说爱他!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寻找仿佛成了笑话!
在这个人心里,他是不是和他从来没有关联?
“把这些话收回去!”他再警告。
凤清不觉问题之大,更觉几多荒唐,“不收!”直接了当二字,他毫不避视白玄。
白玄冷冷看着他,却是半晌,也等不来他丝毫的退让或者否认,甚至不确定!
“呵!”气到极致,却是失笑。
白玄不明白,这个人……明明不可能对自己生情,可自己怎么就只因为那么一眼,就爱惨了他,而且就这么越陷越深?
黑色的眸子越发漆黑,甚至有种黑得发亮的错觉。
凤清终于不由轻咽了口口水。
眸子渐渐睁大,有些不可置信地,一指芊白指着那站起来的人,要说什么,却被一把抓住手腕,到了唇边一句“你想干什么?”还未出口,就被狠狠吻住了。
然而这一次并不只是吻,“撕拉”
的一声声音响起,凤清不可置信瞪着眼前的人,一边挣扎得更加激烈。
可他终究没挣开。没有法力的他,根本不是白玄的对手。
白玄进入得很强硬,像是惩罚般,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润滑扩张,紧闭的地方被生生撑开,毫无缓和的钝痛生生袭来,凤清疼得立时软了半截身子。
他两眼发花地靠在白玄怀中,再不记得不能让他碰的事,无力地接受强力的顶撞,肩上剜骨而入的长链有时被扯动,便是两处疼。
冷汗如雨淋下,直将头顶的发濡湿,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角有泪水沁出,一缕发落在侧脸,黑发贴在脸上,更衬得脸纸一样的白。
可就是这样也晕不过去,拥有比常人更敏感的经,却有和常人一样的经处承受力其实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强烈的疼痛让凤清坐稳都做不到,撞击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意识渐消,在他毫无察觉的状况下,软而无力的身体不仅没有远离或害怕白玄,反而下意识倚贴进肇事者怀中,下意识地依赖。
疼痛终于还是到了极限。晕过去前,凤清脑海中无由闪过一个画面,大片的月时花中,一个模糊的人影融于其中,空气中,似有琴声铮铮。
等白玄退出时,凤清气息也只剩了几许微弱。
血色在浅素的床单上染了东一片西一片的,格外刺眼。
匆急赶来的老太医看着这一床惨相,几乎拍床抗旨喊不治了。
能把人折腾成这样,还治什么治?现在只需把身上的铁链拆了,流出来的血就可以让人断了气了。
但看玄帝那一脸犹存的杀气,到底连忙上手把脉。
玄帝下了死命令,人若有半分闪失,一群太医谁也逃不了。
方临闻讯赶来时,看到的便是奄奄一息的一个人。他以为是凤清反抗了白玄才遭此难,也觉得这手下重了些。
想了想,他尽量委婉表达,“明月谷夫人的管家来了,据他说,他找到了不用铁链也能压制凤族法力的药,本是想助陛下攻上凤岭,如今倒可以给夫人用。”
……
“他心里的人是洛十三。”白玄忽然道。
玄帝忍耐力何其之强?如今他能对人把话说出来,大概心里是真憋得狠了。
可这话没头没尾,无厘头得很,方临看着他,发出一个“啊?”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