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柔的声音像大炮一样向目标飞去,被窝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了,戛然而止。王恨真用手拍了拍厚被褥,笑道:“还不快出来,躲在这儿玩躲猫猫呢。”
她又把阿姨叫了来,同她解释说:“这是明哲带来的小朋友,这么大的人了,还要玩躲猫猫呢。赵阿姨,恰好今天你轮休,这么晚了,顺带带她一起回去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谎话,但赵阿姨也在这家里呆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见被窝里出来一个头发散乱的少女,心里也门清儿,拉着沉瑶的手调笑道,“原来是明哲的同学,藏在这儿,倒是吓我一跳。”
沉瑶一言不发,被家长捉到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已窘得她无地自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王恨真跟她说的监控的事,更是让她吓得一身冷汗,想到摄像头后面坐着个秃头肥脸的老男人,可能正在看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事情更是让她手脚发抖。
她任由赵阿姨牵着她的手,原先骄傲地挺起如同战胜的小母鸡般的胸脯也陷了下去。
“希望你今天玩的愉快。”
沉瑶不吭声。
“那,再见?”
赵阿姨正要离开,沉瑶突然停下脚步,鼓起勇气地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吗?”
王恨真考虑了一下,答道:“恐怕是的。”
沉瑶的脸彻底苍白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块,抓着书包带跟随赵阿姨离开了房间。
王恨真走回了房间,等到其他人离开后,才按下了电脑的某个键。电脑上的监控画面一阵短暂地模糊后又恢复了正常。她推门出去,画面中的女人却梳理了下一头秀发,躺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薛明哲没有先急着去找女朋友,而是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才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电视屏幕上还放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视频,粘腻的水声和噗嗤声从音箱里传出,他想也没想,直接关掉了电源。
房间一下变得寂静无比,他解开自己的浴巾,轻轻地握住自己的那处,闭上眼却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被白色布料包括着的优美酮体。想象中的禁忌和背德的快感交织在一块,他近乎是愤恨地摆弄着手下的欲望。
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少年挺拔柔韧的裸体此刻微弓着,经常在黑白键上灵活跳跃的手指握住略显粗丑的深色欲望。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体已经发育得足够好,腹部的曲线依稀能看出锻炼的痕迹。
他随意地摆弄了几下那处,保证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后,强行将仍然处于肿胀状态的肉棒塞进宽松的运动裤内,起身朝着客房走去。
房间内黑漆漆的,他轻声叫了一句女友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睡着了吧。他没有开灯,径直摸向床上,先接触的是温凉柔嫩的手臂,忍耐住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他搂住对方的肩膀,少年的声音带着热恋的甜蜜:
“沉瑶,我们终于在一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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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哲:),为了斗倒小妈,不惜把自己当鸭子。
生理是生理,心理是心理。薛明哲不是喜欢王恨真,纯粹是把幻象当成是帮小弟支起来的工具,就跟看v是一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