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之前,又是留给她通讯灵符,又是叮嘱个不停,不许她贪凉踢被子,说了一堆孕期注意事项,再命令桃花镇的那些狗腿子照顾好她和孩子,但终是不能放心。
诶,这小女娃就是来乱他心的。
回了家族里,又是一大堆事儿,他忙完了积压的事务,就去闭关结丹了,一结丹就是半年,然而,结丹大典一办完,他的兰兰就突发病症,一病不起,他也是担心忧虑得不行,只是没日没夜地陪着她,又去各个庙殿宇祈福,这中间事情繁多,都要他去管去问,谁让管事儿的兰兰病倒了呢?他又不方便把兰兰的权力下放给别人,只能替她管着,他家又家大业大人多口杂,他忙得很,连招幸美妾的时候都没有了。
所以,当他听说自己为正室夫人云兰兰守身的传闻时,是懵逼的。他什么时候为兰兰守身了?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又来造他的谣。
作为修仙界家喻户晓的浪子,他是压力山大的,每天被各种闲杂人等写各种风月话本志怪传,其中有真有假,各种言过其实,春秋笔法,所以,卫昊天在修仙界的名声,实在不佳。
都怪修仙界生产力太发达,导致一大堆闲人无所事事。不行,他不能让他们那么闲,这些日子北边妖兽潮,南边魔修也在为非作歹,也该让他们那些闲人去历练一番。年轻人,正是青春热血的时候,不去杀妖兽斗魔修怎么行?
而他,对流言蜚语,一向处之泰然,懒得搭理。
所以,这个流言越传越广,最后竟是人尽皆知了。
毕竟,这个流言实在太有议论度了。卫昊天,四处留情的大种马一个,居然为爱妻守身如玉,不近二色,这事儿听了真是太好笑了。
大家议论纷纷,又是好笑又是惊。才开始,大家都不相信守身说,以为是闲人乱造谣,听个乐子而已。
后来,卫昊天一个月没有招幸女人,两个月独守空房,叁个月闭门不出,他们就信了。毕竟,这货有多风流浪荡,是人尽皆知的,他哪天没有要女人陪睡就是新闻一件,更别说,叁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于是,又有很多修士大呼,我又相信爱情的力量了!
卫昊天也没想守身,但是,他很忙,非常忙,忙到没时间睡女人。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希望兰兰快点好起来,然后把他手里的事务接手过去。
妈的,他本来就位高权重,手里工作很多又重,现在还要负责云兰兰掌管的内宅事务。堪称身兼两职,事务繁多,无奈之下,只能把手里的工作分给他那些成年得力的儿子女儿。自己的工作还能交给孩子们分担,但云兰兰的权力,他可不能交给别的妾室代管,要是他敢那么搞,一定会被兰兰骂死的。而且,他一边处理各种家务事,还要为云兰兰求医问药,四处求拜佛,对了,闲暇之余,他还得关心儿子,他娘亲病重了,没空照顾他,他这个爹更要着紧些。
好在,他诚心祈求,终是感动了上苍,他大老婆病好了。
然后,他才有空闲时间,去看望一下生了孩子满月的方蓉。
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生了孩子,一是事情多,抽不开身去看她,二来,就是他的小心眼儿犯了。要知道离开的前几日,他可没少被她给脸色看,她家里人对他也不够友善。
就算心里牵挂她,也想着冷她一冷,省得这孩子以为母以女贵,就各种作闹。再说了,她那个女儿,可不够讨他欢喜。
可到了她家,见了她,他先是欢喜的很,又抱着她哭闹的女儿一番哄劝,她却是冷冷的淡淡的,好像很不想见到他,巴不得他立刻走了似的。
这娃子先前就对他嫌弃的很,认为他一来,她那个废物爹就会气死,所以时常找各种借口赶他走。
他原想着,冷她半年多,她应是该懂事了,结果,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作。
生了孩子,非但没有让她成长为大人,反而让她越发娇纵。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以为生了孩子,就能母以子贵母以女贵,拿孩子当依靠,来和他讨价还价耍小性子。
可是,她又不想想,她那个女儿,今天才满月,尚不能做她的依靠。
他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又和她来了一次久违的床上运动。
这娃子真的长大了,胸口满满的丰盈,浓郁的奶味,下胯经过了初次的生育,更多肉了,圆圆的小屁股揉捏起来也很解气。只是,怎么比之前更爱哭了呢?
她眼泪流个不停,他心里也很不好过。但是,他更不敢放过她,这孩子本来就是心野的坏孩子,若是他宽容了她这一次,她下次必会故态复萌,变本加厉。
坏孩子就该受惩罚,他再次坚定这个念头。然而,见她哭的泪湿枕巾,他又不禁心软如棉,就以利益诱惑她,试图让她服软。
她还有一个女儿,难道不为孩子考虑吗?孩子她还小,需要的只有吃喝拉撒,但她终会长大的,到时候,她要灵石要丹药,要权势要力量,而方蓉,还有方蓉的家人,能提供她这些吗?
也不知道是她想通了,还是认命了,又或是没气力了,她竟不再推拒他,只是,对于这场交合,她也只是默认而没有配合。
他一边继续身下的惩罚,一边又忍不住在她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倾诉他对她的想念,只是,她不言不语,如若不闻的样子,实在令他伤感。
他们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们也曾甜蜜结合,激情交欢,也曾牵手而行,漫步灯市。
是她的错吗?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是他的错吗?年纪一大把还趁人之危占她这个小女娃的便宜。
他委实不想骂她,她才那么小,懂什么呢?
只是,他更不想放开她,他一边和她厮磨,一边吻去她如泉涌的泪水,哭吧,想哭多久都可以,但只能在我怀里哭。
他从晚上7点折腾到凌晨一点,才放过她,此时她眼睛已经哭肿了。
他这段时间憋得狠了,难免折腾得重些晚些,她委实辛苦了。
她的穴口肿成个馒头样儿,小腹鼓起如孕妇,不时流泻出几丝精液与血液的混合物。因着穴儿肿的不像话,故而那些精液多半被堵在胞宫内,而两瓣肉唇依然是粉粉嫩嫩的,但是却比从前肥大了许多,他拨弄着她的两瓣肉花,找寻着她的红色蕊珠。
可是,她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痛哼一声,他也只能住手。
若是之前他们好的时候,他绝不会把她弄那么痛,就算不慎弄疼了她弄伤了她,也会赶紧哄她给她上药。
可是,这是惩罚,如果不疼不受伤,那就不是惩罚,而是奖励了。
所以,他对她的伤,视而不见,也不给她上药。
只是,她睡得很不舒服很不安稳,他就将她放开,安置在床上躺平,她才眉眼舒展了些。
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不舒服了,他揉捏着她红嫩的奶尖,如是想到。
她的乳儿奶水丰沛,他不过轻柔慢捏,就泌出了乳汁,他一下子就又是尴尬又是好,她的乳汁是什么味道的?
只是,不等他舔舐品尝一番,他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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