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未婚,自己年轻貌美,家世和工作良好,凭这些条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跟他?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生生撕裂了自己的处女膜。
田馨越想越气,猛地朝他脸上呸了一口。
余师长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周遭的空气,有片刻凝滞。
“你他妈真够种!”
男人半睁开两目,嘴角抽搐,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家时老婆对其颇为体贴,难得红过脸。
可在女孩面前,总是千般不愿意。
都被自己操了,还想脱离掌控,可能吗?
他紧紧攥住拳头,生怕控制不住,顺势挥过去。
尽管怒火攻心,可余师长很有克制的没有动手,而是拉住她的脚踝,拎着抬到了左肩,女孩被他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哦,啊,不要……”
不敢迎视他得目光,怕被里面恶意重伤。
耷拉着脑袋,无可奈何的哭诉。
泪水顺势而下,很快爬满脸颊。
女孩扭过身去,想要爬走,可身体受制于人。
“呜呜……”
她暗暗祈祷,保姆阿姨快点回来。
可她不信奉上帝,得不到救赎。
对于其的不安分,余师长很是恼火,几次三番的压制,最后局势终于平静,他将女孩的两只腿都抗在肩上。
由于抽不出手来,只得挺着鸡巴试图拨开私处那片布料。
索性,他得性器足够坚硬,大阴唇和肉缝裸露出来,他将龟头在肉缝中滑了两下,随即听到女孩呜咽着摇头。
双腿被压在身前,显出一对白嫩得奶子。
田馨无力阻止这一切,口呼救命得同时,男人的龟头向下一沉。
“……”
由于没有淫水滋润,这遭算是沉默得进入。
但也不尽然。
女孩得双腿打颤,腰身猛地弓起。
她骇疼似的倒吸一口凉气,将命这个字吞回肚子。
“啊……”
片刻后,余师长屁股紧缩,往前一送。
硕大得睾丸晃悠两下,露出下面得巨物,但见其一点点埋入肉穴。
“啊啊……”
田馨就像被利剑刺入身体,直着嗓子嚎叫。
没办法,闭合的肉穴被捅入,层层推挤开媚肉,很快到了阴道尽头,男人犹不知足,运足了力气,撞了两下。
只听得女孩的声音陡然拨高。
余师长脑门上渗出细汗,真想整根插入,可田馨的阴道短浅。
“嗬嗬……”
他喘着粗气,巍然不动。
表面看来,一切静止,可交媾的双方暗潮汹涌。
男人感受着女孩肉道的勒缠和紧迫,快感丛生,而田馨则心如死灰,身不由已的嫩穴被一根大鸡吧撑开填满。
她疼,并且怕!
这就像一个死结,往复循环。
余师长尽管放在对方的逼中,毫无作为,也是隐隐畅爽。
这就是少女穴的妙处,跟妻子的相比,简直妙得无法言喻。
短暂的休战,换来的是狂风暴雨的突刺,余师长骤然发力,撤出鸡巴,飞快的插入,接着如同充电的马达,接连耸动。
每一下,都要顶得田馨身体一颤。
“啊,不啊……不要,叔啊……”
她痛苦呻吟。
断断续续的哀求。
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对方的肩头。
也许是被顶得太久,疼痛已经麻木,隐隐觉得不再那么难耐,只是仍不好受,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闭着双目。
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嘤咛。
她放空大脑,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身体的肉棒庞大而鲜明,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在周身缠绕,这股气息并不清新,也许是心理作用,居然还带着些许的腐朽意味,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正被一个老男人奸淫。
田馨这厢死去活来,可余师长却截然相反。
他时而顶弄,时而抽送,间或探过头去,擒住女孩的奶头,咂吧两口,他干得热火朝天,有滋有味。
余师长十分持久,压着女孩大开大合的操干。
并没有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还是田馨的警觉性高,因为是一直期盼的,可如今这般情形,却是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
要是被保姆撞见会怎样,自己的一世名声尽毁。
于是急赤白脸的压低声音道:“叔,叔啊,别弄了,我家,阿姨回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