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纱帐半掩,浅金色的流苏低垂,床笫之间,容姿俊美的男人桎梏着怀中羸弱不堪的少女。
脆弱的腿心被那狰狞的头部顶开,只浅浅地在穴口摩挲着,勾弄出动情的蜜液。
在她快慰的轻哼声中,秦君衍才就着湿腻的穴口慢慢地插入。
如他所说的,他真的很温柔,眸光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但凡她有一丝眉头蹙起流露出痛楚,他就停住了不再挺进,反复多次都是如此。
莫玉灵望着伏在她身上小心翼翼的男人。
泼墨般的长发垂落,眉如远山辽阔,挺鼻薄唇,面庞弧度流畅,无疑是一张惊为天人的容貌……从他幽深如古井的墨眸中,她读到了怜爱与……强烈的占有欲。
话本子里说,这事儿长痛不如短痛。
既然逃不过,还不如试着去享受。
况且她能不花钱嫖到个超级美男子王爷来伺候她,她一点都不亏呀!
“你……进来吧。”虽然还是怕痛,但她下了极大的决心。
得到小美人的许可,秦君衍低头攫住了她嫣红的诱人小嘴儿,堵上了她痛楚的惊呼声。
她最柔软处正在被他侵占着。
秦君衍进得很慢却又很有力,明显感到自己强行顶入了一个紧窄得不可思议的肉壁,将褶皱都给撑平。茎头一点点地破开了一层脆弱的肉膜,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到底了。
他喟叹。
她,真的好浅好小。
滚烫的欲望被她的嫩肉紧紧夹裹,因为疼痛她无意识地一抽一吸着,令他难耐地喘了喘气。
虽然他足够温柔与耐心,可莫玉灵依然痛得腿根抽搐。杏眸含一泓清水,干净澄澈,之中的惊惧毫不掩饰。
太痛了……话本子里女子初夜就如同身子被劈成两半,诚不欺我。
莫玉灵清澈的大眼睛里滚落着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沾湿了她的缕缕青丝,显得弱小无助极了。
邪肆男子乌沉沉的长发散乱在她起伏的雪嫩胸口,狭长凤眸微眯,目光缱绻,愈发柔情地与她的丁香小舌追逐嬉戏,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男女的力量悬殊,他大半沉重的身躯都压在身形单薄的少女身上,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他霸占着,完完全全地桎梏住她。
即便她痛得想逃,也没有任何机会,只能乖巧地任他予取予求。
分开间,一根长长的透明液体连接着两人的唇瓣。他如餮足的兽般舔弄了一圈自己的唇角,眸光暗沉地注视着她,她羞红了脸。
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
身下的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只是依然很撑很胀。
脑海中浮现出春宫图,莫玉灵垂眸鼓足勇气朝两人结合的部位看去。
两颗硕大的囊袋蛰伏着,狰狞的粗大孽根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让她粉嫩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几乎透明的大圆。
天,她竟然能容纳这么可怕的肉棍……
秦君衍顺着她湿漉漉的水眸望去,唇角上翘,故意使坏地往后退了退,让她体内的压迫感减少了些,在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慢条斯理地深深顶入。
“嗯……”她哼哼,酸酸胀胀的,又带着点刺痛。
他垂眸凝视着她晕着潮红的小脸蛋,那双清泉般的水眸此时媚丝丝的,勾引得他恨不得立马横冲直撞。
可害怕会伤到她,他还是温柔以待。
他视线下移,掐着她的纤腰在她紧致的小穴里轻轻浅浅地插弄着。
两人结合处,只有被捣弄出的粘腻体液,却并没有预想的点点红梅。
秦君衍的心中陡然间升腾起一股怒意,却克制住,淡淡问道:“你可有过其他男人?”
莫玉灵脑海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回答:“当然没有啊。”
他与她耳鬓厮磨时,可以明显感到她的不适与无措,生涩的反应,不像是经了人事的样子。似乎有些女子,本就不会落红……
他自是相信她。
粉嫩得如一朵娇花般的私处不断地被他肏开,颤巍巍地吞吐着他青筋盘绕的肉柱,插弄间水声粘腻,这样的美景落入男人的眼中,刺激得他加快了速度,开始深入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