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完早膳我便告诉你。”他淡淡道。
可到底,他对她隐瞒甚多。
他只简单地说道他爹娘前几年相继染病身亡,给他留下一笔数额不小的家产供他挥霍。
连以落眼带同情又羡慕地环视了下四周,能住在这样别致幽雅楼阁的人,非富即贵,若是他的爹娘还健在,是不可能允许他娶她当正妻的。她只是普通市井人家,与这样的高门大户有着云泥之别。
这大约是不幸中的万幸。不幸被他强了身子,万幸的是他愿娶她为妻,而不是纳她为妾室。
早膳过后,卿城雪牵着她柔若无骨似的小手,游走于这片偌大的庭院,她只觉异香扑鼻。
花异草,牵?藤引蔓。一汪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此情此景,美不胜收。
连以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才好,便隐去了称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我爹娘该是很着急。”
“我早就派人前去告知你爹娘你闺中密友病了,你在她家照顾她几日。”卿城雪挑起她的下巴,“落儿,别想逃离我,乖乖在这儿待着。”
她娇媚的脸蛋儿近在咫尺,双眼无辜又美丽。阳光柔柔洒下,小小的粉唇儿不满地微撅着。
他忽然,很想吻她。
在连以落不明所以的纯真目光中,卿城雪唇角轻勾,慢慢地俯下脸。
那俊美冶艳的面容在金黄阳光下,平添了一分柔和,看得连以落不禁心上一跳。
“落儿……你是我的。”说着,他蕴含着浓浓深意的目光对上那张诱人的红唇,吻上了朝思暮想的人。
“唔……”
唇与唇相撞,那亲昵的触感令连以落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慌乱地想要推开卿城雪,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出力气。
卿城雪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中,整个圈住她,令她无处可逃。
灵巧如蛇的舌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侵略着她。在她的生涩反应下,他鼻息渐重,霸道地勾弄着她滑嫩的小舌与他纠缠。
她羞耻地扭着脸想要避开,可卿城雪哪会如她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