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刚过30的云皇清云可不像她的名字一样清淡。01bz.cc她是典型的娇媚型的女人,如今有了年岁,经了风月,再加上一统天下文治武功的霸气。这些历练综合造就出了一个美艳不可方物而又成熟内敛,手段过人的贵妇。
她的笼翠宫,奢华异常,到处是金玉耀眼之色,宝石明珠,古玩墨画,这一厢正是最香艳最温暖的富贵处所!
她早年即位,重创已经断代百年的女性天下——照云国的规矩,不歧视男女,只要有继承人即可,他的父皇和她一样,骨子里是自负的,竟力排众议,将皇位早早传给唯一的宝贝女儿。而这一辈子,她只有一段婚姻,造就一个令她又爱又恨的错误,对方,她始终不能忘,所以未再娶。而她对如今的独女云璃是宠爱的,但是看着女儿越来越肖似那人的深情表态,又不能坦然。而对她的江山子民,至今她都是殚精竭虑的,也最终缔造了云国父女两代经营,太平鼎盛的时期。
四国归心在即,她又风华正茂,自然要得不止那么多!但是对岸的国家,强大的升势,却是四国日夜担心的。自从她与那人的婚姻破裂,两岸失合,大小战事就没有停止过——估计这也是对岸那个强盛王朝觊觎他们的迫切打算吧!如今的她,没了当年的清涩纯洁,有了长期政治生涯的独断老辣,最怕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时期,她要做很多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保证云国的未来!虽然如今四国联合尚能与雷国旗鼓相当,但是,她却要舍身一搏!这命运的转轮,早在很早时便开始转动了!
但是今夜,春风迟醉,她也不剩酒力。后宫的生活是寂寞的,她心中只有那人,就算结局若此,也让她无法自拔。这些年,风流之事不断,荒唐的过来了。始终却不能缝补心中的缺憾。而那伤口,至今未愈——虽然坐拥后宫美男无数,但每夜红霄一过,枕边陌生的面孔总让她更加沮丧。于是,要得更多,却依然于事无补。
却只有这两个男孩,不愧是名门贵胄,表里皆非凡品。当年选质子入云国,虽然是四国归心的最好证明,却没想到这两个男孩,在这里也能成长得也如此出色!重要的是—他们拥有共同的秘密,相同的利益点。她并不要他们的爱——他们的爱,早早就已给了她那天真无邪的乖女儿。而她和他们一样爱云璃至深。事到如今,也恐怕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毕竟,这是天命,是缘是劫,终究逃不过,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吧?
红绡紫金帐,说不出的富贵淫靡。里面的春光,更是让人浮想联翩不能自已——但见帐中散乱着锦缎华服,檀香陪着男女激情散发出的体香间夹杂着酒香,令人更为痴迷。
婉转啼鸣是从一美艳贵妇的口中溢出,那声声带着说不出的妩媚。而她艳光四射的脸上也已泛起阵阵红潮,眼如媚丝半闭着,那丰满圆润的傲人双峰上正埋着一个丝绦半垂,体态魑魅的男子。男子巧如灵蛇的舌,逗弄着美妇胸上早已挺立的深红色樱桃。而他那修长的手则划过双峰,最终调皮地停留在一侧轻重缓急地舞蹈着。随着他口齿的吞噬弹吐,身下的贵妇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美妇弓起下身,跟随着男子另一只手对下身珍珠蜜径的熟练逗弄而阵阵发颤。
“炫,现在,进来!”她睁开美目,在此颠鸾倒凤之际竟还保留了威严清明。身上的男子抬起头,邪邪一笑:“遵命!”。于是女子满足地闭上眼,等待下体磨人的空虚得到满足。她知道那人的能耐,这些闺中技巧,她是一点一滴教给他的。如今的他,估计是仙都会被弄得凡心大起!
男子一挺身,毅然刺入美妇的身体,未有一丝停顿便开始窄腰促力挺进起来,征讨鞑摊力度之大,堪似已控制这场欢爱。而云皇这边,空虚在炫强势进入后迅速消退,她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吟,接着,又意识到自己还是不能一下子承受他的全部,只感觉那硕大的坚挺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毫无怜香惜玉地搅动肆虐着,却极大满足了自己成熟淫糜的身体,全身被他操弄的似乎快要满溢而出。随着他的肆意张狂,她赶忙夹紧玉腿,身体摆动的越来越激烈,快感如烈焰般灼烧,而就在这紧要关头,上面的男子却停止了动作。
她没法,知道男子的目的,只好睁眼,强打起精望着他:“你赢了!”男子听到这句话,嘴角一翘,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再一挺身,一整根庞大巨硕的怒龙直捣溪水长流的深处!
云皇被他这样一弄竟然泄了身体,满足呻吟道:“好棒!确实越来越棒了!”男子又咧出一抹笑来:“谢谢夸奖!云皇!”却未曾停止胯下的征讨,时浅时深,时重时轻,甚至恶意搅动反转着贵妇秘境的熟肉,次次直捣核心,弄得云皇更是欲罢不能,彻底撇开身份矜持,在他身下浪叫不止,一会就禁不住男子的好体力再次攀顶。而他身上的男子,看着这香艳淫乱的一幕,眼中却不合时宜地氲起了一层决绝与恨意。他开始更加疯狂粗暴地顶送着,宣泄着,有意让云皇不堪负荷,狂乱颠倒!
这样的体力和耐力,是一般男子所不可企及的吧?是的,他却拥有!或者说被训练成了这样一付另女子欲罢不能的身子!却是为了一个另他更加心痛的目的!就像云皇说的:“该来的,总归会来!”他的心,曾经以为不会再有感觉,此时却似被鞭子抽打一般扭曲地疼起来!还好,他还能疼,还能恨!
这次云雨,老辣的云皇高潮连连,淫水泄湿了整幅缎面,她开始有些受不了男子的不断进攻了,最后只能使出全身解数,逼迫男子在自己身体中泻了出来。看着他高潮时痛苦隐忍的表情,她心中泛起一阵愧疚,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如果不是她的要求,他也许会放手,也许不会这么恨意十足了吧!她方思罢,男子早已抽身离开,背着她,对着榻后的暗处处,轻言调侃道:“你这万年寒冰,这种场面也能撑得住?亏得是你,别人可真没这种定力!”
话音一落,阴影中渐渐出现一个身影,冷寂的眼和完美的轮廓,正是薛昊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