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个女孩又黏糊地抱怨着:“你干什么呀,你硬梆梆的,蹭的我下面好痛。”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回答她:“年年对不起,再等一会我就停下来。”
她不肯,双手要反抗,身子动得幅度很大:“你不要蹭我,你蹭的我好痛!你走开!你不要碰我!”他的手更用力制住她,青筋从有力的手臂上显现,另一只手把她的圆乳揉得更凶。
她的下身扭得越厉害,把他的性器摩擦得越快,他既舒服又痛苦。
他那时还不明白性交是怎么进行的,他觉得只是这样擦动,他都很快活。
到巅峰的时候,他的精液渗过内裤和外面的裤子,甚至沾湿了她的白裙,在裙摆留下一块浅浅的圆形水渍,隐隐散发着像鸡蛋清一般的味道。
他松开了制住她双手的左手,看着她圆润的手臂放在头的两侧,两团绵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活色生香,有一股最原始的、野性又自然的韵味。
她额边的发丝被汗浸湿,她的脸蛋白里透红,覆盖着一层轻柔的水汽。她的眼睛娇嗔地看着他,她说:“谌叔云,你不要碰我,你走开。”
他把她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身上也出了汗,温温凉凉的,肌肤软滑得像绸缎。他还微喘着气,他觉得他的眼睛因为刚才的情欲,应该变红了:“年年,不要讨厌我,不要让我走开。”
他忘了梦中的自己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还是只是在心里想着,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人生中第一场绮梦后的第二天,他醒的很早,几乎没到六点就睁开了眼睛。脑海里在刚醒的片刻中还记得很多很真实的画面,他想着那些画面和话语,心脏跳动得很快,“咚咚咚”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抬手抹去鬓角边残余的汗,觉得下身有点不舒服,心里暗暗觉得不对劲。再探手一模,裤子裆部那里果然湿透了。
没办法,他只能无奈地起身,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和睡裤。
在厕所洗的时候,暗自庆幸自己的房间里有独立的洗手间,要不然被他爸妈发现,真的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搪塞过去。他很讲卫生,做不到把脏裤子堆在洗手间以后过了几个钟才去洗。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天还没完全亮,自己在这里可怜巴巴地洗裤子,那个害他梦遗的罪魁祸首,此刻应该睡得正香呢。
也不知道平时总是像个小辣椒一样,对他“招之来,呼之去”的钟年年,怎么在他梦里会变得那么温柔,那么娇。
不对,她在他梦里也是个小辣椒,这不给动那不给碰的,老是说他弄痛她,弄得她不舒服,搞得他也被弄得失了耐心,忍不住就狠狠占了她的便宜。
因为叔云在第一次春梦醒来后反复记忆,所以即使过了很多年他还清晰记得他少年的绮梦和梦里那个娇憨的小情人。虽然第一次梦里他们没有真正地发生关系,但他每一次想起都会忍不住有点反应。
他梦里的小情人无比纯洁,完全是一个对情事懵懂的少女。可在他眼里,她是他关于性幻想的缪斯,他既珍爱她,又忍不住想不停地占有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