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杨承安此刻就在琢玉,琢的十分用心。
一吻终了,杨承安掐着阮玉后颈的手放松些,只虚虚托着,趁着阮玉张着小嘴儿呼哈匀气儿,又一路寻着鼻梁眼皮亲到耳垂颈窝。
到底长的这些年纪摆在那里,心里如何的迫切,上手也是从容不迫的。
锁骨,腋窝,手臂···光生生的小姑娘,天生就是让人疼爱的。
胸乳儿,肚皮,肚脐···杨承安吻的细致,舔舐,啄吻,把这上天完美的造物雕刻进心里。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苦心孤诣的工匠,把自己的心脏作为玉胚,精雕细琢,把多余的玉料去掉,还原出这玉本源的样子——他的美人。
阮玉在兴奋中没缓过来就被男人按住一阵狼吻,凶狠得她连气都喘不上,再放开时又是一番缠绵柔情的浅啄细吻。
懵着脸被亲了一脸后,阮玉默默的烦恼:说好帮她···的,怎么一言不合就燥起来了?
昨夜里杨承安在阮玉一个人挣扎的时候进来,她觉得这人是要趁火打劫,是以很是不配合。
但今日理智回笼时猜出其中隐情(大雾),阮玉为自己的误会心里就觉得歉疚了,眼下两人已经确定关系,那···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哎,热情的老男人真是让人拿他没有办法摊手。
男人的吻已经到了颈窝,鼻息打在耳后颈边,痒意和燥意一路蜿蜿蜒蜒迅速向下蔓延开,又一股春水流了出来,阮玉哼哼唧唧,颤栗不止。
抗拒的时候阮玉尚且能情动成那样,此刻心里默许了身子更是溃不成军,只觉得这吻很是磨人了些,竟似没个尽头。
一吻便能叠出一层欲情,那舔吻绵绵不绝,时轻时重,轻时像是羽毛拂过,重时像是要在那处允出血来。
阮玉一身皮肉及其敏感,莫说别的,平时便是闻到几分男人味儿腿都能软几分,更遑论此刻被放在男人手里这样亵玩。
她难耐的喘息不已,条件反射想喊不要,又觉得此刻你情我愿,这样喊未免作态了些,只好抖抖嗖嗖的叫:
“痒~叔叔别···好痒~”
诚然杨承安也难受,一只尘柄硬成铁石,但比起释放此刻他更需要在阮玉身上打满自己的标记,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是他的领土。
他停下逗弄那雪白乳儿和乳尖红梅的舌头,低低笑道:
“痒?哪里痒?这里么?”
大手探进腿心儿,拇指假作不经意的擦过小红豆,他也不去看阮玉的情状,只低垂着眼低低的嗅着她的腰节,小腹,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