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遇俯身,将耳朵贴近江怀棠微微张开的小嘴,听着她口中破碎的呻吟。
“慢?不快?”
宁不遇歪嘴一笑,趴在江怀棠胸上低语道:“那我就如你所愿。”
愿字还没从宁不遇嘴里跳出来,他的下半身便用力地将阴茎插进去。
江怀棠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床单,从嘴里吐出的不再是断断续续的呜咽,而是发自身体本能的娇吟。
江怀棠肉穴被宁不遇插的不断收缩,就像无数只触手碰到猎物一般紧紧地缠绕蠕动,仿佛要把他巨大的阴茎吞入阴道才肯罢休一样。
宁不遇毕竟是老手,与他有过性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对于江怀棠突然紧缩的肉穴,他的自制力不见一丝崩溃,反倒是有余地刺激着江怀棠的阴蒂,使她更加难以自持。
莫说江怀棠是一个性爱小白,就算换了这合欢楼里顶尖的姑娘,也只能在宁不遇的身下婉转承欢。
更何况江怀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与宁不遇做什么,自然也不会向宁不遇撒娇求饶了。
宁不遇身下的攻势越发猛烈,江怀棠从一开始隐忍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放肆的娇喘,手也不自觉地盘上了宁不遇的脖子,好像这样就能带给她安慰似的。
突然间,阴道猛地缩紧,紧的宁不遇都感受到了一丝痛感。
江怀棠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又突然下坠的失重一般绷紧。
在那一瞬,江怀棠仿佛身处在另一世界,一切的声音都渐渐远去。
宁不遇知道这是江怀棠要高潮了,于是在江怀棠潮吹的那一刻,将她失控的呻吟全都封在了两人的双唇间。
一股暖流从全身流向下体,淫水宛如烟花一般爆发,落在宁不遇的阴茎上,惹得他也将这一场爱欲狂潮所得的精华尽数缴纳给了江怀棠。
《九元合一术》不知为何自动运转了起来,吸收着江怀棠的元阴转为灵力反馈给宁不遇。
对于《九元合一术》的自行运转,宁不遇一开始没放在心上,毕竟吸取元阴之力所带给他的灵力实在是不多。要不是《九元合一术》对江怀棠的反应强烈,在江怀棠踏进他房间的时候,宁不遇怕不是就已经解决了江怀棠。
但随着开始进入到体内的灵气在经脉中游走一圈后,大量的精纯灵力如洪水般势不可挡的涌入宁不遇的身体。
是的,涌。
宁不遇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还能用涌这个字来形容灵力入体的速度。
如果说宁不遇以前吸收过的元阴之力最多只能给他带来杯水多的灵力,那江怀棠带给他的灵力就如大江大河般滔滔不绝。
水杯里净是不干净的杂质,而大江河里的水却是清洌可鉴。
大量灵力入体,宁不遇为了不爆体而亡,只能运转起功法来消化着一时间源源不绝的灵力。
宁不遇的修为,从元婴二层一路飙升至化四层,连突破大境界时必须要经历的雷劫都没发生。
宁不遇被这天降大礼砸的头发懵,甚至都忘了安抚身下因为高潮而哭泣的江怀棠,只是沉浸在震惊之中不能回。
不仅是修为上的变化,宁不遇发现自己体内的杂质与服用丹药留下的丹毒也全消失不见,连灵气都运转的更为快速通畅了。
久久,从震惊之中回,宁不遇才想起带给他这一切的江怀棠,于是温言软语地将江怀棠哄进了梦乡。
江怀棠本就因为这一场淋漓的性爱而体力不支,尽管知道自己不应该就这么毫无警惕的睡下,但在宁不遇的安抚下,还是抽噎地睡着了。
见江怀棠睡熟,宁不遇没有急着走,而是卧在江怀棠旁边,一手撑着头,一手带着不变的节奏轻轻地拍着江怀棠的背部,期间还时不时的拭去江怀棠眼角掉下来的泪珠。
宁不遇持续这个状态直到天明,在小小翼翼不惊动江怀棠的情况下,才整理好仪容去前厅查看账目明细。
“哎——”宁不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本身因为宁不朽的事,宁不遇本身就已经够心累的了,江怀棠这个带着秘的怪女孩的出现,更是让他慌忙。
好在宁不朽现在已经被自己逐出合欢宗了,只要面子上稳得住,想来自己最多不过是罚一年两年的禁闭。
宁不遇想道,反正宗内那么多长老也想解决宁不朽,自己这一出,那几个平时表面都不愿装的人怕不是已经在放鞭炮庆祝了。
宁不遇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最让他头疼的不是来自宗内的责问,而是江怀棠。
他今天早上让人去查过江怀棠,发现这个人竟然只有昨天在一家酒肆吃过饭、顺便逛了几个店铺的经历,其余竟都是一片空白,简直就像是凭空冒出的人一样。
一个身份来历不明,让他没有经历雷劫就从元婴期晋升到了化期,甚至以练气期便察觉甚至能抵抗自己的天赋通.....这个女孩,太诡异了。
宁不遇知道自己不应该将江怀棠私藏,毕竟身为掌门候选人,他受到的教导就是万事都已宗门为先。更何况这女孩实在是太过于诡异,想要自己一人弄清她身上的谜团,怕不是有些困难。
但宁不遇不是那些整日被宗门戒训洗脑的傻子。在不影响宗门的情况下,宁不遇总是先为自己考虑。
于是宁不遇没有上报宗门,而是拿出一张传音符,道:“欣然,听闻你最近养了只月瞳兔?”
“我也养了只宠物,脾性有些闷倔,动不动就咬人。你若是不忙,能否教教我饲养宠物的心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