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不愿离去,画家却不再要她。
真可怜。
犯贱的可怜。
你低着头转身想离开这里,却在下一秒被打横抱起:“你要干什么!”
抗议脱口而出,但本就发烧的大脑在经历了一系列超负荷运转后早已成为浆糊,直到身体碰到柔软的布料时才想起挣扎。
苍白的挣扎被轻易压制,许墨扯下彼此的衣物:“你病了,需要休息,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
“嗯啊……”瞳孔蓦地缩紧,他进来了……第一次没做前戏就这么……进来了。
“我不会走。”他轻咬着你的耳骨,补完了之前的话。
对他太过熟稔,身体自动分泌出液体来适应。修长手指揉捻着蓓蕾,抽动间水声不断。
你早已脱力,无力攀附于他身下,由着他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
他端过床头柜上的药,以吻封唇,以口渡给你。
那是一个很深入的吻,伴随着药汁的清苦与大片玛格丽特的味道。
令人上瘾的味道。
他本是给你准备了药,在洗澡后喝,休息一夜便能好,却不曾想你思虑过重,将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不得不能亲自上阵帮你发汗。
身体高温导致的过度缺水让你本能地追逐他的唇舌,接下苦涩的药汁。
身下的抽送未停,你攀紧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融入骨血。
如果能够把这个人变小,装在你心里带走就好了。
免其喜怒,免其忧虑,患得患失和反复无边。
发烧麻痹了你的感官,而此刻你需要疼痛来给予真实感,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想要你……玩坏我。”
许墨顿了顿,良久才开口:“如你所愿。”
后面的记忆变得破碎而凌乱,只记得肉体诚实的交缠,皮肤上蜿蜒的汗水,你高高低低的呻吟,以及……
不间断被渡入喉中的苦药。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你透过他的脊背失地盯着窗外的霓虹灯,凝视着这个城市极度喧嚣与极度安静的一面。
有些感情只能流放于黑夜。
天,就要亮了。
【en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