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用力弹动了下卡尔顿痛苦紧绷着的胯骨间显示出的膨胀,闲着的一只手撕开棕肤男人的衬衣,如同掸落裙角的尘土,露出里面纤瘦、光滑的、却优美有力的肌体。
“嗯哼——”
在发出这声情不自禁的低呻后,瘦如新月的青年霎时紧闭起双唇,他局促不安地向后退缩,想竭力隐匿起肉体明显的震颤,和高涌着的情欲的难堪与困窘。
“你看,它喜欢我着呢。”卡尔顿状似在拼命后靠,胯部间隆起的欲望却不自知向女孩柔软温暖的小核心移近着,被布料包裹住的情欲之火不断溢出前液,像蜡烛燃烧的蜡油从铃口处汩汩流淌。
安妮骨骼精美、细长雪白如小桐树的两条腿圈起了她的猎物,她即将占据这个男人,不光出自于饱腹之欲,更多是为了做给一旁的毒液看,好让它懂得,她宠爱他,却不属于他。
因此,女孩甚至没有再看实验室里的共生体,自然也不会发现,她的宠物在骤然的、恐怖的,极端爆裂的妒恨中,逐渐变得像烧熔的铜一样通红。
“不!不!上帝...”在卡尔顿激动的叫喊声中,安妮将他胡乱挥动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顺着如软油凝滑的曲线,往下去、再往下,直到那最跃然生动,柔和得像无花果的地方。
男人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连对方的样子都变得模糊,只剩那亮得过于晴朗,像黄金一样闪闪发光的金发笼罩在他赤裸的胸前,有如金盏草麻痹了他的经。
真正杀死他理智的,则是手中感受到的,隔着女孩薄薄棉内裤的暖烘烘、热乎乎的阴户。
“好痒啊。”安妮笑嘻嘻地又挪开了他笨拙、迷失归途的鸟似的手指。
卡尔顿可怕的发现他竟然感到了遗憾,他知道自己已处在疯狂的边缘,骨头酥软无力,骨髓都随之融化,唯独阴茎愈发坚硬膨大,只想陷溺在那妙的触觉里缓解那深层灼热的刺痛。
“简直大错特错。”他绝望地闭上眼,不甘地悲鸣。
所有血液都被这臂弯的女孩,她的强势、热情,她牵动人心的一举一动,在血管中逆行倒施,最终缠绕勒紧了心脏。
就在他任她解开拉链、他最后的阻隔时,观察隔离室内倏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