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也感觉到白素贞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勉强,他得意地低笑一声,俯身将白素贞乳尖的蓓蕾含在口中。法海以濡湿的舌尖尽情地舔舐吮吸着白素贞玉峰顶端那敏感至极的两朵雪莲,如同一个刚学会吃奶的孩童般贪婪索求。他强横而持久的侵犯惹得白素贞的窈窕玉体激颤不已,清澈如水的美目也变得雾气迷蒙。一阵阵急促的快感如被围困的兽一样在她体内乱窜直撞,她憎恨这种羞耻的悦乐,憎恨眼前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但不知为何,脑中却不断浮现出与相公翻云覆雨的种种片段……?
她想起新婚之夜,红烛高照的洞房,她的婚袍被相公一件件褪下。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裸裎相对,即便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也让温婉含羞的她难于面对。相公不顾她的羞赧,从后面把她抱起。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没有抗拒,心中反而充满被占有的期待。当相公身下的阳物如利刃般洞穿她的贞膜的时候,她是哀伤的,但也是喜悦的,因为找到当年那个曾救他一命的「小牧童」并以身相许,不正是她数百年来的心愿吗?于是,忍着初夜落红的疼痛,她努力张开修长白皙的美腿,任相公在自己紧窄幽深的花穴之内驰骋奔突。怪的是,破身的痛楚很快就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了。开始是涓涓细流,不一会儿变成了汹涌飞瀑,后来,她整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吞没了。那种快感如此新鲜,如此撩人,如此灼烈,她怪为何自己竟直到这一刻才懂得人间有这般快乐的事。渐渐地,这种如闪电般纯净凌厉的战栗让她忘乎所以。她双腿紧紧盘在相公的身上,荡妇般地挺送着柔软的腰肢,每当相公的「大家伙」摩擦到她娇嫩敏感的花壁的时候,她便发出一连串自己听了也会脸红的尖叫。那一夜,以及接下来的很多夜,不知有多少次她在高潮绝顶的淫叫声中崩溃。
她想起那天自己刚刚解下衣衫,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盆中躺下,相公便出其不意地闯了进来,全身上下都脱得精光。她惊惶地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控住双臂。
她只好顺着她的意,让他在水中爱抚自己。她坐在相公身上,大腿和相公的双腿紧紧交叠在一起,相公的阳具分开水波准确地刺入她的花径之中,连续的抽动发出噗噗的声响。她的俏脸更红了,然而自己娇羞难禁的模样却换来相公更激烈的插入。
她想起自己曾双眼被相公蒙住,双手被他以丝带一丝不挂地绑在床头,敏感的花穴被他的手指粗暴地玩弄,却迟迟不肯进入她的情景。她想起自己大张着双腿,紧紧地闭着双眼,被相公手中精致硕大的玉杵不停地研磨阴户。她想起自己服下相公配制的淫药,全身火烧火燎般灼热,在相公眼前以纤纤玉指抽插自己的蜜穴,最后竟达到绝顶……
纷至沓来,难以断绝的淫思妄想让本已倍受情欲之火折磨的白素贞思更为恍惚。矜持端丽的仙子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情与媚态。她原本欺霜赛雪的玉嫩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楚楚动人的娇美脸庞也艳如桃花,美目之中水气氤氲,流露出难禁的情思。她呼吸急促,朱唇不时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显然,靠着异于寻常女子的坚定,白素贞才没有在令人疯狂的快感催逼下发出销魂的娇喘。
而欲火焚身的法海已经不愿再多给白素贞更多时间顽抗。他的魔手一挥,嗤嗤几声,白素贞下身的衣裙连同亵衣也被撕烂。随后,不顾白素贞的哀告和抗拒,他将白素贞浑圆,健美,白嫩的一双玉腿用力向外扳开。法海强韧的舌头掠过白素贞平坦的小腹,在她双腿间乌黑油亮的草丛中略略停留后,便像恶毒而灵巧的毒蛇一样,钻入了优雅仙子那无比娇贵而隐秘的芳扉之内。
白素贞万万没想到法海居然如此猥琐,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想逃开,却被法海强壮的手臂按住,动弹不得;她求饶,谁知他却置若罔闻。法海如同偷到一壶美酒的蟊贼一样,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全身最为脆弱敏感的柔媚花瓣,不断渗出的蜜汁也被他一滴不剩地吸进口中。白素贞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敏感的私处被强韧温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身体深处被压抑许久的愉悦感顿时像电流般四处流窜,让她的全身发软,花穴也越来越搔痒难安。她只觉得只觉眼前火花四溅,为了缓解下体难耐的麻痒感觉,她拼命摆动纤腰,翘臀不断往上挺送,却在无意中更加迎合了法海肆虐的舌尖。舔弄了片刻之后,法海加大了吸吮的力道,舌尖轻顶白素贞的花穴口,白素贞全身震颤,如遭电击,体内深处泛起阵阵热潮,令她全身燥热不已,香汗淋漓。但白素贞依然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淫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