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时的故事讲完了,他带着那种意犹未尽的微笑,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但是苏暮迟看见这皮囊下,重淫欲又百无禁忌的恶魔。
钱小绿和苏暮迟听的有点面红耳赤,姑娘家家岁数又小,总归面皮有点薄。安安坐在那里不知道思索什么,不讲话。
男人们倒是都听的津津有味的,连周明铎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眉目间都隐约露出几分快活来。
宁寒回味着刚才那个故事,摸了摸下巴,挤眉弄眼的朝沈书时笑,“行啊沈哥!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过我就一点不太明白,咱说,就沈哥这长相!这气质!这品味!怎么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还能一见钟情呢?就算是漂亮吧!再漂亮的沈哥肯定也吃过见过啊!没道理啊!”
大多数富二代因为生活优渥,半点未尝过世俗艰辛,都显得非常不通俗务,或者自傲自矜。宁寒有点不同,他油嘴滑舌,圆滑世故,更像是那种胡同串子,社会上也摸爬滚打过的老油条。
沈书时很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这个故事里,有一个贯穿始终,但在我的故事里还没正面出现过的人物,你们注意了吗?”
“是你学生的男朋友,那个律师。”安安搂了一下头发,回答道。
“对,没错。”沈书时脸上是一种很自得的微笑,“我们两个其实早就认识,一个大学的,他政法我医学,打篮球的时候认识的,认识久了后,发现在做爱上,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我们都很喜欢多人群交,3p4p之类的,但是玩的这么开的女人很难找,而且我们俩更喜欢自己调教一个出来,享受她从青涩到更放荡的那种感觉。”
“我们会先选择一个,看起来很容易接受这种事的女孩作为猎物,一个人先成为她的正经男友,另一个再作为第三者,从中勾引这个女孩,有的女孩在两边摇摆不定,可能对两边都有一种愧疚心理,当东窗事发时,我们再提出这个方案,看起来容易接受的多。然后我们两个人再一起调教她,直到腻歪了这个猎物,我们就把她放生,再寻找下一个。”
“只不过这个小晚,是我的学生,让我那种刺激感加深了一些,所以她同时成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女友,在被抓来这里之前,我们很快就要进入下一阶段,就是她男友发现了我们的奸情…真可惜啊。”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很惋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