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大厂商用力地掐住南宫镜胯下的性器,用要将那可怜的肉块捏断的力道狠狠逼问。
“唔…唔啊…不、不知道……”南宫镜痛苦地不行,胯下可怜的性器彷佛就要在男人粗糙的大掌中被捏碎了似地痛苦不堪,他并不乐意迎合着凌虐他的男人,但强烈的痛苦使他不得不服服贴贴地屈从,在大厂商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而越捏越紧的剧烈痛苦之中,南宫镜哆哆嗦嗦地浪叫着道:“每、每天!每天都吃上百根!啊啊--每、每天都、啊啊啊啊啊--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啊--”
胯下的性器当真被恶劣的大厂商捏废了,狼狈地失禁、尿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内里积存的乳白色精液也流了一地,控制不住地把所有内含的淫乱液体统统失禁地流淌出来。
“不--”
亲眼目睹一切的林静目眦欲裂,那是他的儿子!就算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在男人们胯下高声浪叫的骚货,那也是他林静唯一的儿子!他唯一能依靠的儿子!
接受不了儿子在生下孙子之前就被恶劣的男人玩到废掉的残酷事实,林静大叫着,扑上去就要和施虐的大厂商同归于尽。
但一旁看着的南宫炎怎么可能让一个柔弱的双性得逞?一脚重重地踹下去,林静就被狠狠地踹回了原位。
“骚货在一旁等着!还没轮到你呢!”
“呜呜…呜呜呜……”
南宫炎这一脚将柔弱的林静踹倒在地爬不起来,对于这个为他操持家务了数十年的双性,南宫炎一丝怜惜之情也无,只想着不能让他坏了即将到手的利益;对于南宫镜胯下的性器被废掉的事,也不觉得可惜,只要他想要,再生十个八个儿子都不是问题,哪里轮得到这个淫荡的骚货给他南宫炎传宗接代?
“这…这也太……”
黄闵尽可能地将自己淫乱的双性身体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就算他和林静明争暗斗了十年有余了,现在看到林静和南宫镜的下场,还是忍不住有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这对母子的下场未免也太惨了,这特么地就是南宫炎的正室的待遇?
尽管兔死狐悲的凄凉感充斥黄闵的内心,对于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的林静,他也是不敢伸手去扶一把的,这种时候,谁惹人注目了谁就倒霉,黄闵只能尽可能地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尽全力拖延残忍的凌虐到来的时间。
“不要--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
南宫镜遭受的残忍折磨可不是一个废掉就能够概括全部的,残暴的大厂商在狠狠地废掉他胯下的性器之后,为了听见淫荡骚货更多更多凄厉的惨叫声,便开始对南宫镜拳打脚踢,根本不把南宫镜当人看似地死命殴打,一边打一边用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肏弄,残忍地施虐、享受着许久没能享受到的随意凌虐淫荡骚货的舒爽快感,将胯下毫无反抗能力的淫荡骚货,揍地鼻青脸肿满身青青紫紫,胸前两枚玫红色的乳首要被狠狠地拧下来似地肿胀不堪。
狠狠地殴打淫荡骚货的瘾过了之后,大厂商粗大的手指又强硬地挤进已经吮着他胯下粗大巨根的淫荡骚穴,一根两根三根再到大半个宽大手掌,残忍地将骚货淫荡的骚穴撑成恐怖的肉洞。
这可是能在骚货淫荡的骚穴内撸管的特殊玩法,淫荡的骚货也很爽吧?爽到都翻白眼了!
“呜呜…呜呜呜……”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凄厉的惨叫到气若游丝,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林静心痛如绞,恨不得以身代之,痛在儿身疼在母心,林静浑身上下彷佛也能感受到南宫镜的疼,妈妈、妈妈马上就来了……
对冷酷无情的丈夫充满了怨恨,如果可以,林静恨不得撕碎了这群没有人性的浑蛋!但他只能咬着牙一点一点地爬过去,爬向他正在受苦的儿子。
“天……”
黄闵都要吓昏过去了,尤其是当他看到残暴的大厂商丢开不知生死的南宫镜,一把将主动送上门的林静拉上床,用双手粗大的拳头,狠狠地肏进林静双腿中间淫荡的小穴的时候,黄闵的双腿间,彷佛也能感受到那种被狠狠地撕裂的疼痛,他们都跑不了的,会死的、会死在这里的!被男人的手指狠狠掏挖脆弱子宫的林静在惨叫,黄闵光是听见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就快要被吓疯了。
谁来……
谁来救救他们啊……
只要今天他黄闵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说什么也不会在和南宫炎有任何牵扯了,他会赶紧收拾行李、带着儿子往穷乡僻壤去,说什么也不会再出现在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的面前了!
可是黄闵内心里的求救没有成真,或许是当小三的报应吧?就算他已经聪明地将自己的伺候顺序往后再往后挪了,依然没能等到任何人前来打岔,更别说拯救了。
等到柔弱的林静也被残忍暴虐的大厂商玩弄地不知道是否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抖如鹌鹑的黄闵,就被一脸狰狞的大厂商狠狠地拉上床去。
被撕裂的痛苦从双腿中间淫荡的小穴处汹涌而来,黄闵惨叫着,却无法阻止嗜血的大厂商将沾满了林静体内淫水与鲜血的两个粗大拳头,狠狠地塞进他双腿中间淫荡的骚穴内--
“所以,这就是凶手暴起杀人的原因?”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忍不住咋舌地想这些外表光鲜亮丽的大家族,私底下的关系真特么乱得要命,小三私生子都带回家?正宫小三的孩子好不容易养大了又统统都不要了,全拉去别人的床上换合作案?这都什么跟什么!果然男人一有钱就没人性,幸好他家双性媳妇把他的钱包看得紧,每天只给他几十块便当钱,想和同事出去喝杯小酒都得另外跟媳妇报备请款,私房钱更是想都别想,孩子的婚房钱都还没攒下来呢,要什么私房钱!
本来他还每天哀叹娶了只母老虎夫纲不振呢,现在看来他家挺好、挺好的,至少没钱搞什么正宫小三的糟心事啊!
“是……”
刚刚接受过治疗的黄闵依然心有余悸,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林静被那个残暴的大厂商随手丢开的地方,会那么刚好地出现一把开刃的水果刀;更没人能解释为什么柔柔弱弱的林静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地力大无穷,几刀就把南宫炎和那个大厂商刺死了!两个人渣的鲜血流了一地,而结束这一切的林静哈哈大笑,疯疯癫癫地喊着南宫镜的名字。
林静疯了,而最先被人渣狠狠蹂躏的南宫镜还在医院里抢救,被放置不管的时间太长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得回来,就算抢救回来,那样破破烂烂的身体也已经毁了。
“那个……”虽然这话由他来说没有立场,黄闵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林静他……会被判刑吗?我是说……他都那样了,应该可以从轻处理吧……”
“我不是法官,你问我也没用啊!”负责笔录的警员回答道,把惊魂未定的黄闵送回了病房。
“妈!”
一踏进病房就听见了自己儿子南宫梓的声音,黄闵的眼泪唰地一声掉下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