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异常悲伤,安奕从没见过男人这样,但想到那些恶心的事,她说:“不可能,我会永远恨你。”
周厚东不想从女孩口中听到恨意,腰身猛然加快频率操干,健臀紧绷前后打桩,胯部狠狠撞击肉臀。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男人一直重复这句话,冲撞的频率随着加快,安奕为了让他记住今天,她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撕扯,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口。
“你原谅我一次不行吗?”周厚东全覆盖在女孩身上抽插,他不知道这时候为何干女孩,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想抓住女孩,不让她离开,唯有性爱能贴近,也许插得深了,女孩才会原谅自己。
安奕当然不知道男人愚蠢的想法,惊人的频率已经将她操出水来,阴唇湿透了,敏感的阴道紧缠住茎身,她无力思考,双腿情不自禁圈住雄腰。
“原谅我,你必须原谅我。”女孩不说话,周厚东恐慌了,他抓住女孩的脖子,粗壮的茎身深深插进去,龟头干进子宫里。
“你疯了!”安奕脖子被抓住,难以呼吸。
“我早就疯了,从你勾引我的那天起,我就疯了。”周厚东掰住女孩的嘴巴,堵住用力亲吻,舌头塞进去扫荡,胯下两颗饱满的卵蛋凶狠地撞击臀部,两人肉体的啪打声回荡在房间里。
“唔…不…唔…”安奕经受不住男人过于凶狠的冲撞,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肉臀一阵酥麻,体内性器所到之处,阴道的皱褶都撑平,大股的淫水喷出来,脚指头难忍痉挛。
周厚东不知道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抓住女孩,现在女孩是铁了心选择离开他,他没本事求得原谅,但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凶狠地亲吻,舌头快伸进喉咙眼,女孩被夺走大部分呼吸,两人的口水都流出来,激烈的程度不亚于性爱。
安奕被亲得差点昏厥,男人松开嘴巴时,她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周厚东已经将女孩插到床头,头顶着墙壁,打桩的频率丝毫没有减慢,性器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全根进入,他看到女孩愤怒的面目,插得更凶了。
“我一定要离开你。”安奕有时候也傻,男人都这样了,还刺激他。
“离开我,你要离开我?!”周厚东像问自己,也像问女孩,他将龟头猛插进子宫凑在耳边说:“既然你要离开,我把你搞怀孕,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你说…说什么?”安奕睁大眼睛,她不敢相信男人是这么变态。
“我要把你搞怀孕,对,怀孕了,你永远是我的了。”周厚东经质一样,自言自语,他用龟头戳插子宫,半根性器顶了进去。
“不…啊…”安奕感受体内性器干到难以置信的位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肉臀缩紧,骚红的软肉被茎身挤出来。
“嘶!小奕,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两个结婚。”周厚东粗吼着,撞击的频率愈来愈猛,龟头抽插出大量的淫水,粗壮的根部磨擦阴唇,龟头戳干子宫。
男人疯了一般狂怼子宫,安奕受不了抓住男人的头皮,两人紧紧交缠,湿透的肉躯仿佛刚洗过澡一样。
“唔…不要了…啊…”冒出的呻吟被男人操断,安奕只好用嘴咬住肩膀。
“听见了没有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孩子。”周厚东一直重复这句话,他仿佛魔障了,硕大的性器暴涨,即使女孩严重宫缩,他加快猛插。
安奕捂住男人的嘴巴,她宫缩的厉害,龟头被紧紧裹住润吸,撑平的阴道震颤,小屄喷出的淫液湿透了男人的胯部。
“我给你精液,我他妈给你精液,老子的孩子只有你能怀。”周厚东被小屄紧咬,精关再也夹不住了,龟头插进子宫,马眼止不住紧缩,滚烫的阳精喷出来射进子宫。
大股的浓精喷进自己的身体,安奕痉挛震颤,强有力的射精频率快把阴道给烫出窟窿,她当场也高潮了,粘稠的淫水喷出与阳精混合在一起。
周厚东抱住湿透的女孩亲吻,抚摸着光滑的腰身,他暴虐地想把女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