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就这麽一个情色的回想,蜜穴开始呼应般地小小地蠕动、收缩起来……媚肉层层地束紧空无一物的甬道,体内的搔痒感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是吗?」也不打算戳破他显而易见谎言的黑发男子,薄薄的红唇微微勾起一道恶意的笑弧。「那……我抽走罗。」
深知对方弱点的他刻意地再次将男根微微推入那粉嫩的开口,然後再毫不拖泥带水地拔出。
「哈……等……」在理智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蜜色的手臂已经无意识地往後探出,彷佛想要挽留着什麽般紧揪着身後男人的衬衫下摆。
正中下怀的黑发男子一把扣住那自己送上门来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被後扯的手臂连带地拉起原本趴在床舖上的上半身,腰部往後仰折的不适让樱木吃痛地皱起眉。
「等什麽?」一手以着一定的力道固定着对方的手臂,另一手却轻佻地慢慢滑过对方因後仰而暴露出来的咽喉……仍穿着衬衫的胸膛一个往前倾,紧贴住身下人儿线条分明的裸背—然而,这个动作,却也避无可避地让硬挺的男根抵住那一方隐隐抖颤着的後腰。
「嗯?」这声彷佛自胸膛中发出的单音,透过两人密密贴合的身躯,震荡着红发男子已经紧绷到最高点的经;随之呼出的,偏凉的气息更是骚动着他敏感的耳垂,和全身的感官。
白皙的长指抚过那细糯米团般充满弹性的颈子,往下滑过锁骨……毫不客气地尽情亵渎怀中那开始轻声呻吟的,美丽而骄傲的野兽。
死定了……樱木昏茫且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身後的男人给掳获,给操纵……他想要他!这个慾望来得强烈,直接,且理所当然。
矜持,被抛到九霄云外,羞耻亦然—他本能地往後更贴紧对方,以着惑人的节奏缓缓挪动着……宛如缓缓绽开的,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诱惑着他的男人更进一步地采撷。
「别走……」他在受箝制的状态下略显艰难地上下挪移着腰身,主动地将空虚的後穴送向对方张牙舞爪的男根。
「干我……干我……枫……」略带哭音的邀请无疑是压垮流川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甚至,在他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那妖娆的野兽已经往後一个挺腰,湿滑的蜜穴缓慢而饥渴地吞吃了男根的头部。
「呃……」两人同时尖锐地倒抽一口气—一个是因为紧窄的甬道被巨大的硬物硬生生撑开,那又痛又麻的矛盾感觉折腾得他不住轻喘;一个则是因为性器被软滑的肠壁紧紧箍住而差一点点缴械投降。
久违的一个星期的性爱就以这样的交合方式拉开序幕,实在是太刺激了些!
「你不要怪我……白痴……」被慾望全面接管脑袋的黑发男子以着几不可闻的音量低喃着:「是你先起头的……」
雪白的衬衫下,因强自忍耐而贲起的肌肉线条明显可见,他松开了对红发男子手腕的箝制,双手改为扶着对方蜜色的腰身,缓缓地,自对方紧窒的体内撤出……
没了流川的固定,樱木完全是浑身瘫软地趴回床上,对方轻低的说话声他听不分明,但火热的性器刮磨过细致内壁的感觉却直接且强烈得逼出他眼角的泪。
「你说……啊……什……嗯……哈……」
「今晚,」男根头部几乎退到甬道的入口,然後~抓住蜜色的腰身一个使力後拉,腰身一挺,张牙舞爪的巨兽全根尽没,伴随着赌咒般的宣言—
「我不会让你睡的。」
他开始认真地考虑小林的提议—放自己一天假……唔……听起来很不错。
如果,樱木还残存有一丝理智;如果,他还残存有一丝力气,他必定会扞卫自己立场地大声抗议—毕竟,他再怎麽说也是个拿人薪水,受雇於人的模特儿,敲定的工作也不是随随便便说不去就能不去,怎能这样纵欲过度……可惜,下体一下重过一下,又深又猛地撞击,让他只能抓紧身下的被单,呻吟、哭叫、喘息……被卷入深深的,黑暗而甜蜜的慾望漩涡。
宽敞的卧室内,很快地,便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鬼畜式爱语,沙哑地回荡缭绕着……
「以後还敢乱误会我吗?嗯?」最後一句『嗯』听得出是狂猛出力下的产物。
「不敢了、不敢了……呜……轻点…轻点……啊……好深……嗯……」
「你最喜欢像这样……被插到最里面吧?……回答我!」
「啊……喜…欢……嗯……那里、那里……哈啊……」
「从今天开始,每天至少让我做三次,可以吧。」这话,明显的,不是问句。
「好……不、不要……呜呜……好、好……我答应……慢、慢点……会坏掉……啊……」
久久才不过吃那麽一次醋,就要付出这麽惨痛,充满『血泪』的代价,这真的是……让他从此~嫉妒不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