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挡箭?”
他没有听见九阙的回答,发狠地用力捣弄,感受着她由于过度的刺激而发颤着紧缩的嫩肉咬紧他的性器,近乎残酷地逼问她:
“九阙,回答我。”
喻殊的冲击强悍又蛮横,九阙忍不住绷直了双腿,但仍咬紧了牙关没作声。
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是真的会死在他手上。
他在她体内不停地顶弄,抽离的时候带出湿滑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不待她那道缝隙颤抖着收拢,坚硬的长物又压着红肿的花核冲撞进来,不容抗拒地在深处扩张。
九阙的指甲嵌在他的皮肤里,几乎要绷断了,她在他背上抓了一把,用尽剩下的力气崩溃地尖叫:
“我是为了你!”
喻殊愣了一瞬,放缓了动作。
“……如果他们查出来刺客背后的人是你,你必死无疑。”九阙气若游丝,声音里带了委屈的哭腔,“我给祁宣帝挡下那一箭时,满脑子都在想,万一事情败露,这样能不能救你……”
九阙喜欢说谎。
喻殊向来都知道,她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但该死的,他居然在方才那一刻,希望她这一句破绽百出的话是真的。
他嘲弄地笑了一声,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死死压在墙上:
“九阙,最后一次——”
他伸手掰开她的双腿,将火热的欲望再度深埋进去。
九阙被抛上几乎无法承受的高潮,灼烫的精液同时喷射在她的小腹上,她浑身痉挛,终于无力地瘫软下来。
心口很疼,伤口好像裂开了。
喻殊将她丢回床上,冷冷看了一眼:
“若有下次,我绝不救你。”
他说九阙不是例外,那么她就不是例外。
但若所有事物都能在他的掌控之内,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不论是出于善意的劝解还是恶意的嘲讽,命运总得与他开开玩笑。
于是九阙变成了他的例外。
喻殊清理干净穿戴整齐,披了外袍,走到院落外时,看见了百音阁东阁的晏迟。
晏迟大步迎上前来,递给喻殊一封密函,俊逸的眉眼间隐有忧色:
“祁宣帝果真向西羌要人了,安太医先前说的没错,是三皇子祁沧向祁宣帝要的奖赏。阁主你说,西羌会不会放他走?”
喻殊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少年清隽的面孔。
人人都说,五皇子有颗菩萨心肠,和煦得宛如三月破冰的柔风。
“西羌巴不得放他走。”
喻殊笑了笑,抬目看向远处天空中的积云:
“养虎为患,不如放虎归山。”
祁国的江山,终于要变天了。
--------------------
我好累,蹬一章小破车比写五章剧情都累,自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