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殊抑制住喉咙里一声喘息,哑声道:
“胆子大了?”
她掀起眼,情魅惑而暧昧,轻哼了一声,“怎……”
话未说完,便被突然冲撞进体内的庞然巨物顶得支离破碎,霎时变了调。
“啊——你——”
你混蛋吧。
一下下迅疾的深顶让她只能发出嘤嘤的声音,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人的交合处汁液淋漓,又随着摩擦的动作变做淫乱的泡沫,她粉红的穴肉紧裹着他的玉茎,难舍难分地吮吸纠缠,撞击到敏感点时,一瞬间便到达极乐的顶点,内壁颤抖着收紧,将他狠狠夹了一下,却仍未令他丢枪卸甲,仍是按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研磨,似乎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分明是在低温的室外,九阙的身体却仍泛起潮红,热流不断侵袭而来,在体内炸开,几乎要将她撕裂。
“你、你别……”
喻殊伏在她身上,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缱绻地问:
“别怎么?”
九阙结白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脆弱地摇晃着,他用手掌将它们包住。他的掌心有习武时留下的一块茧,轻轻擦过她的乳珠,又酥又痒,比直接揉捏更加磨人。
九阙被他玩弄得几乎没了脾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你快点,再晚些……就……”
“就怎么?”
“就有人……嗯……要来了……”
喻殊听了她这句话,居然笑了,“不会的。”
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感受着她吮吻过他每一处经,温柔而包容,持久又绵长,终是到了极处,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欲望过后,九阙才又意识到现在是真的冷,只能不顾浑身粘腻裹起貂裘,看着喻殊的背影,叫他的名字:“喻殊。”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披着外袍起身,随手从树上折下一小株腊梅来。
九阙情认真地轻声说:
“我有时候……”
喻殊轻握着手中的那支梅,俯身抬手,动作优雅轻柔,将花佩在九阙的鬓角上,那一个瞬间面上的表情竟是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
待听清了九阙的下一句话,他眸中的温柔尽数散去,只剩下一片令人胆寒的沉寂。
她说——
“真想和你同归于尽。”
喻殊拢了拢袖子,将九阙从椅子上抱起,用外袍裹好,语调淡淡地回道:
“想死自己去,可别拽上我。”
九阙的动作僵了僵,她抬手扶了扶乌发上那朵开得极好的梅花,极缓极慢地抿起唇角,笑容艳丽得有些放肆:
“好。”
一阵风过,吹落树上的一株腊梅,不消多久,便会零落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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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阙妹妹最后说的话是个伏笔。
顺便,脚踏车频率好像有点高,我甚至怀疑自家的禁欲系男主要崩人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