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玉樱哭着喊疼,模样又实在可怜,胤祥相信自己一定会兽性大发,在宫里就破了她的身。
他一言不发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如同一个饥民舍弃满桌珍馐,到底是无奈又惋惜,还有一丝愤怒。
只是他也没舍得凶玉樱,还是温柔地给她穿好衣服,却不再疼她了。
「……哥哥。」玉樱也知道自己败兴了,亡羊补牢般地缠了他两下,果然很快见效,男人的大手又伸进她的裤子里。
玉樱刚害羞地埋进他怀里等待爱抚,就「啊」地低喊了一声,小穴被他的手指侵入,好像还被塞了什麽东西进去。
他很快抽出手指,异物感却还在。
……
玉樱迷迷糊糊地出宫,额头一直冒着薄汗。小穴又痒又空虚,还不停地流水儿,走出武门时,她的亵裤早就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花唇上。
想必等到家时,淫水早就把外面的裤子也弄湿了。
玉樱坐到轿子里,回想起胤祥刚刚笑着说起在她穴里放了宫中秘药时的表情,慵懒又邪恶,眼底还蕴藏着浓烈的疯狂,使她整个人都看呆了,现在一想,下身又吐出一股水儿。
他大概是为了罚她,刚才甚至不让她碰他的肉棒,哪怕她想得厉害,也不许她摸一下。不仅如此,还喂了她助长女子情慾的宫中秘药,这药不如春药猛烈,女子用後依然能保持清醒,只是穴儿会痒得很厉害,空虚感更强,也越想要男人的棒子。
偏偏胤祥喂了她吃这药後就放她出宫了,且他说今晚不会去找她。
她刚想求饶,手上就被塞了个小瓶子,听胤祥咬着她的耳珠说道:「每三个时辰放粒新的进去,乖乖含一晚上,若是难受了就拿之前给你的玉势插,等到明天哥哥就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到明天哥哥就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好好乾你,给宝贝开苞。
……乾你,开苞。
玉樱脑中一直反复回响这句话,越想下面越湿,恍恍惚惚的,甚至没吃几口饭,但她却没有忘记每隔三小时就在小穴里放粒药丸,小手哆哆嗦嗦的,忍着羞意,第一次插进自己的小穴。
她听话,她好想吃肉棒。
一整晚,玉樱都被情慾折磨着,垫在下身的帕子换了好几条,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都在想男人腿间那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