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钟灵刚想举例论证再反驳方应看,然后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方应看虽觉好笑,心下更是一片怜惜之意,便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候道:“近来汴京总是下雪,你怎么不注意点自己身体?”
“你还好意思说···我特意提前一个时辰在金明池等你,你倒好,我左盼右旁结果只盼来一个彭尖告诉我,侯爷今晚公务繁忙,抽不出身来,告诉我还是早些回侯府吧。”
方应看不问还好,这一提起话茬岳钟灵藏在心里的委屈更是翻涌个惊涛巨浪,嘟囔个嘴说着,像极了闺怨的少女。
“你怎么刚才进来的时候不说?”
“我怕方侯爷您陈醋没吃够,哪敢凑上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怎么知道的?”
岳钟灵努努嘴,道,“彭尖告诉我的···”
“看来彭尖是不想要他的舌头了。”方应看说着,却将她揽的更紧了些。
“欸,是我求了人家彭尖许久,他才告诉我的,你不要怪他···”
“今儿晌午,我是去给你挑簪子去了,我拉着师兄是想让他帮我试试啦。”
想起二人亲昵无间好像一对少年夫妻的样子,方应看心里又是一阵泛酸,冷哼道:“那你还拉他的手臂?离着这么近,难道他在你身上涂了层胶?”
“哎呀,我们师出同门,师兄从小就对我照顾有加,自然比旁的要关系好啦。”岳钟灵在方应看的胸前轻蹭以示好,然后掏出了别在内衬前通体莹润的玉簪,“方侯爷赏个脸嘛,试试我给你挑的?”
方应看看着岳钟灵拿出簪子时不经意露出内衬中的些许风光,半遮半掩更有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在,眼晦暗,体内似乎转动了某些未知的齿轮。
岳钟灵站起来俯下身子帮方应看戴好簪子,方应看的面前正对着她稍有凌乱的胸口处,少女的沁香无一不勾引起他的情欲。
“簪子是素了点,这也是我攒了好久才买的呢!”
少女并未注意到方应看有哪些不对劲的变化,依旧沉浸于自己的喜悦之中。
“我很喜欢,只不过,你也没法浑水摸鱼。”
方应看趁其不易,手早已抚上她的腰带,细带轻解,罗裳渐宽,再来便是起身轻而易举的将她横抱起来。岳钟灵忍不住惊呼一声,可身体的直觉却是命令着她缠上方应看颇为好看的脖颈。
“你该受得罚,一样也跑不了。”
步履间方应看轻车熟路的褪尽她的衣衫下裙,看着她只余件兜儿的玉体,不由得喉结上下滚动。
岳钟灵羞的不知作何反应,只好紧紧闭着双腿掩住腿心风光,胸前两点樱红仅靠衣兜堪堪盖住。
“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还是这样羞?”
闻言,岳钟灵更觉自己无地自容,想去反抗他,可身子骨早就被他酥了半个去,软趴趴的任由玩弄。方应看端坐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将她绾发的簪子抽出,任由青丝如流水倾泻。少女清秀的容貌此刻相衬的更加楚楚怜人,勾的他这风月场的老手心头不免易动,遂解了衣裳俯下身来,落吻于她的唇间至颈侧,右手探至她双腿之间,因平日以继往握枪练剑所落下的厚茧,此刻成为了催情的最佳工具。粗茧磨蹭在柔嫩的花心上,岳钟灵更是情动难耐,只觉身下好似流水潺潺,开口就连话也说不连贯,只剩下一声声的娇吟。
“啊···不···不要”
方应看含住她的左乳红樱舔舐,在腿间右手轻捻慢抹的玩弄,用指尖轻轻刮骚便引得她更陷入情欲之中,知她已是快要丢盔弃甲的境地,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习惯我。”
趁着花穴娇柔的翕张,方应看一举而下的贯入她细窄花径中,湿润黏滑感包裹着他的下身,花穴配合的到达高点,情潮涌浪而出的喷发在他圆滑的顶端,更是贪吃的将他紧紧吸住。
“你下面那张嘴,还是这么喜欢我。”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的撑开,那罪魁祸首在自己的体内嚣张的四处闯闹,一时叫她时而酥软,时而发涨。情潮令她窒息的喘不上气,好像唯有臣服他才是自己最后的氧气。
几番情潮轮下方应看好似还不觉食髓知味,只想继续占有她所有的甘甜,身下猛速抽插将晶亮的水儿变化喂细腻的雪沫,陷入情海中早顾不得擦拭,只一味共同沉沦在漩涡中。
“别入了···要到最里面去了···”
岳钟灵无力的唤道,因情欲上涨的双眼早已哭红,泪痕满面的怜人更激起他蹂躏的欲望。细手抓着他宽厚的肩膀,留下一道道血痕,方应看不觉同感,只觉更加助兴。那细嫩的花穴紧咬着毫不松口,方应看深呼一口气,退出再狠入其中,熟门熟路的进行抽插。
这比之前更加猛烈狂浪,岳钟灵受不住无意咬在他的肩膀上,腰身拱起,脚尖绷直,感觉好似又有泄身之意。方应看对她的反应再悉知不过,发了狠的顶她那最敏感的一处。岳钟灵终于再招架不住,将所有潮水一泄而尽。方应看被她此番一激,对着她最深处灌入滚烫的炙热。
方应看抱着她,两人紧紧连结在一起,对着她的耳边轻声语道,
“你永远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