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拥抱的姿势躺着,半软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最后由穴里的汁液润滑着慢慢滑出,沈崇还不舍地顶了顶,静姝被他这动作羞得拍一下他横在腰间的手,绵软的这一下让沈崇低低地笑出声。
“你是第一次做这事嘛?……”静姝挠着他的手,闷闷地问出声。
“什么?”沈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是静姝到底羞涩,又以为沈崇故意逗她,却是不肯再问出口。
沈崇只觉心情舒畅,特意凑到她的耳朵旁,低低地诱惑:“为夫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娘子,娘子可要负责呀!”
这是第一次听沈崇唤她“娘子”,静姝觉得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她整张脸都热烫热烫的,却也给了她勇气。“那你怎会这么熟悉!”她到底有点介怀,不希望放在心上的男人曾经也这么亲密地对待别的女人。
听到她饱含醋意的娇嗔和某种层面上的赞美,沈崇更是开怀,握着她的小手揉捏。
“男人在这事上都可以无师自通的,更何况我俏想了我家娘子好久,从前每晚都想着今后怎么样才能让你更舒服。”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静姝哪里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稳重的男人竟然能这样流氓。
“你流氓!”静姝转过身推他,正好被沈崇抓住她双手往怀里一带,两人又严丝合缝地贴着。
“姝儿可别扭了,我忍不住。”沈崇哑声道,身下那大棒隐隐有翘起之势。
两人这才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该起床了……”静姝低喃,边挣了挣身子。
沈崇稍搂紧她,“再躺一会儿,以后别起那么早了。”
往日她总是天擦亮就起床去准备早膳,他跟她说过不用起那么早,她嘴上答应第二天也还是如此。他也只好跟着起床,帮她挑水、砍柴,等弄好了再打一套拳,一天之始,两人话虽不多,但配合默契,偶尔又有眼交流、肢体接触,爱情的嫩芽许是从这些点滴中破土而出。
从前他不好管着她,如今可不一样了,他是她男人,他要疼着她。
“可是,阿母要按时吃饭的。”
“我去弄。”沈崇亲了亲她额角,起身,再扯来被子帮她盖好。
静姝抓着被子看他穿衣,他先穿亵裤,再套上裤子,他的肌肉健硕,一举一动间都能看到臂膀鼓起的肌肉,想到她昨夜被这样健壮的男人压着进入她的身子,静姝不禁心旌摇曳。
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他就救了她。在深山中她被毒蛇咬伤,已陷入昏迷,刚好被进山打猎的沈崇所救,他带她回家,为她疗伤。只是她的记忆从此混乱,她记不清以前的事,又有许多模模糊糊怪怪的事不时地涌现。因此养伤的一个月里她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是阿母尽心尽力地照料她。
伤好以后,记忆也断断续续地拼凑,她只记得她以前是贴身婢女,似乎颇受宠,只是忘了是哪户人家哪位小姐的婢女。而她一些记忆则需要看到一些事物才会被触发。
只是她清醒后不久沈崇就应召入伍了,一去四年,阿母日日念着,刚开始那段时日还会暗自抹泪。静姝就在家中住下了,陪着沈母,也因为她无处可去。
日复一日,头两年还会偶尔收到沈崇的家书,静姝帮着念给沈母听,后来却渐渐杳无音信,沈母又开始暗自抹泪。
去年春日里她进山为沈母采药,遇到了村里的王痞子,他纠缠她,扬言要抬她回家做他的小老婆。她孤身一人自然无法与一个男人硬碰硬,只能放软言辞,诱着他踩入捕兽的陷阱才得以脱身。
回去之后她就跟沈母说,想要嫁与沈崇。沈母一开始不同意,沈崇一去三年,近来又没了音信,人不知生死。虽说时人迷信,认为嫁了人娶了妻这一生才是圆满,下辈子才不会鳏寡,也因此冲喜此类事也不少。但沈母不愿她赌上自己的一生。
静姝却知道她要杜绝像王痞子这类歹人的接近,就要为自己找个依靠,再者她需要有个身份,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禁不住静姝的撒娇请求,也加上自己的私心,沈母同意静姝嫁给沈崇。简单却周全的婚礼让静姝成了沈家的小媳妇。自此静姝主动担起沈家的家计,借着她脑袋里的想法让家里增加了不少进项,沈母思而成疾的身子也在静姝的照料下渐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