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自说着疼,说着不肯,三郎已然肏弄起来,那话涨得发硬,肏开了,顶到深处又滑到穴口。
他是少年人,一时得了新鲜,搂着她总也弄不够。身上锦被滑下来,落到床边。
三郎那物才又滑出来,硬挺挺悬在腿间。他去拾床榻边的锦被,扭头只见昏暗中李梨儿浑身肌肤白花花撞入眼中。
他也顾不得许多,把人搂起来,扒开腿那话寻着穴口往里顶,叫李梨儿坐着尽了根,胸前两团绵绵软软的乳儿也给他捏住了,且吮且咬,弄得酥痒心躁。
李梨儿才夹紧了要丢,又给他肏开了,穴里淫水一时发起来,淌得厉害。李琎珩却不曾停,那话一下一下撞到穴里,李梨儿挣脱不得,两腿发软也夹不住,一时趴在他身上,搂紧了颈项不住的喘。
“爹……爹爹,大伯……”
她猛地觉察自己叫了不该叫的名,慌得浑身发僵,内里绞紧了,三郎也给她绞得顶弄不开,搂着她笑到:“你还敢叫大哥二哥,怎么,二哥知晓你和大哥的丑事,李家还有你的地儿么,莫说撵你出门,只怕要把你塞猪笼里沉塘。”
李梨儿一抖,半是受惊,半是害怕,呆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小……小叔……”
李琎珩见她害怕,又扭脸说到:“我如今不说,也是为二哥着想。”
李梨儿想到李琎暄,念及船上之事,又想起这些时日受的委屈,忽然掉起眼泪来。
起初不过是一两滴落在他脸上颈项间,哪知她的眼泪越发落得厉害,竟小声啼哭起来。她怕人察觉,也不敢大声发泄,哭得狠了,便咬着手,呜呜噎噎的抽泣。
李琎珩听闻她哭得可怜,那话在她穴里也逐渐软下来。
“别哭了,我不说就是了。”
“哭什么。”
“二哥知道了我也没好果子吃。”
“我爹……他兴许还不愿我沉塘,他巴不得这种事情静悄悄遮过去,捆着我扔井里就是,省得坏他名声。”
李梨儿还是哭个不停。
李琎珩鼻子闻着些甜腥的气味,他猛地捏紧李梨儿的下巴,逼得她张嘴。等三郎抓开她的手一瞧,虎口处已然是两排深深的牙印,流了不少血。
李琎珩骂了一句,抬着手臂往她嘴里塞。
她心中有十分的委屈。
三郎总是说她太过貌美,说她要引祸端,前头是爹爹大伯,现在又是小叔。
她如今已不敢轻易再往外走。
这十分的委屈都发泄到她口中,三郎手臂给她咬得深深两排牙印,也是血珠子不住的外下滴。
等她松口,三郎才要收手,她又抓着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两圈牙印,只怕要留疤。
“你就这么不情愿。”
“我不愿。”
她大哭一场,哭得脑仁发疼,也不管三郎往日唬她的话,接连说到。
“我不愿,我不愿!”
“你总是抓着我不放做什么!”
“呵,难道我说的,是骗人不成,难道那些事,不是你做下的。难道你和大哥不是乱人伦!”
“难道这些事是我胡编乱造的么!”
李梨儿不做声了。
是了,她也行差踏错。
一回,两回,三回……
过往多少次,她都在往同一条岔路上走。
“我不愿。”
她脑中再想不出辩驳的话,只反复说这一句。
“我不愿意。”
“我见你总想躲得远远的。”
李梨儿眼眶已经酸痛到难以睁眼,偏偏热泪又涌出来。
“小叔,我怕你。我不愿意,我瞧着你就害怕。”
“我真的怕你。”
李琎珩慢慢站起来,冷眼瞧她在床榻上缩成一团,拾起衣裳就走。
回到房内,窗户大敞,外头冷风呼呼灌到房内。
三郎掏出一枚玉环。盯了许久,猛地抬手往外扔出去。
夜里安静。
玉石碎裂的声音虽小,他还是在冷风里听得清晰。
——————————————————
最近好像这一篇更顺手,搞不好这篇先完结。
许莹我要好好想一想。
虽然大纲写出来了,真真落笔还是不对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