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找不到人,到她房里也不过半真半假的诈她,问这许多话,再瞧她这样慌慌张张的模样,已经是十成十的确认两人有私情。
“你和大哥没关系,他巴巴的去庙里给你求菩提子求平安符?还是说你脚上那串是凭空变的,只不过和大哥求的那串长一个模样罢了。”
李梨儿两眼圆睁,再不知做何解释。
她赖不过去了。
李琎珩的物事半软耷在腿间,犹豫许久,李梨儿终究是低头含住了。三郎那物在李梨儿嘴里渐渐硬挺起来,撑得她嘴里难受。她一吮,那东西便又涨开一圈,嘴边涎液被撑得溢到唇边,流到颈项上。三郎浑身发躁,就着嘴往里顶,一下子顶到喉头,给她呕着吐出来了。
李梨儿呛着了,人也疲乏,趴在三郎腿上咳个不停。
三郎下意识伸手给她顺了顺气。顺了片刻,他才猛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推开李梨儿。李梨儿也被他推得软绵绵倒在床上,玉体横陈。
“张腿。”
李梨儿不知他又要做什么,颤颤巍巍把腿分开些。
李琎珩摸过来,指尖在她穴口外的嫩肉摸索。
“小叔,你饶了我吧。”
他指尖刮过花核之时,李梨儿话也说得颤抖。李琎珩有趣,便寻着那处扣弄,激得她流了许多水。
“原来还会这般湿。”
“小……小叔……小叔……”
“你喜欢……喜欢什么样的不成呢,怎么……怎么偏偏来欺负我。”
“小叔,求……求你……”
李琎珩终归是寻着了,那话重新抵到她穴口,来回磨蹭试探。等他轻轻用力,那话就着滑腻腻的淫水,一下没到穴里,绞得他险些泄出来。
他是少年人,尝了鲜之后,更是顶着她肏弄,手里抓着她的乳儿,抓得她又痛又爽。
下身给他顶得酥麻难耐,她起初还咬着唇不肯出声。等到肏开了,那处酥酥痒痒的,内里反倒求欢一样绞着他那话儿不肯放。
李琎珩行事无所顾忌,泄了便也泄了,东西都留在她穴内。自己只顾压着李梨儿喘息。
“软玉温香原是这么个感觉。”
“小叔,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呢,我……我是你的……你的……”
说得两句,李梨儿一时哽咽,又哭起来,话也不能再说。
李琎珩压在他身上,长长出一口气,似叹似喘。
“我没要过女人,我嫌她们。好像二嫂,总做一副乖巧的样子,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事,二哥有什么好,她做这许多,二哥还不是冰块一样,呵,装得热络他也是伪君子。大哥也一样,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还不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别以为你有什么好,我也一样厌恶你。”
李梨儿想,她爹,二夫人,大郎是断然没有错的,是他胡说八道。
但是厌恶她,兴许是真的吧。
这话她听得太多了。
二郎说过,李老爷说过,李晨曦也说过,李家上下,除了大郎,李梨儿怕是很难找出一个喜欢她的人。便是大郎,若是知道她和爹爹有首尾,如今又和三郎有牵扯,只怕也要啐一口,骂上几句。
李梨儿不愿同李琎珩多说,虽是累得头也晕,手脚也软,她仍是四处摸索,找她被李琎珩扔了的衣衫,想着赶快穿上到外头去,离这人远远的。
大郎夜里才回的船。
李梨儿房里黑漆漆的。
李琎先端着烛台,刚开门就听闻李梨儿大哭大叫:“别进来别进来。”
他赶紧放了烛台,冲过去搂着人捂住嘴。
“是我。”
大郎察觉有异,只怕有人惊了她,故而放缓声安抚到:“怎么啦,大伯就出去一天梨儿就不认我了?”
李梨儿听闻是他,这才软下来,搂着他大哭。
“大伯,我想回去,我想回东府。”
“我想找我爹。”
“不,大伯,别让我爹来,别让他来,别让他知道!”
李琎先更是诧异,一日不见,她这是怎么了。
左问右问也没个结果,等李梨儿哭累了才抽抽噎噎的说:“爹……爹给我的玉环丢了。”
“我坐船难受,睡醒了没看到你,我害怕。”
李琎先也给她逗笑了,搂着她又亲又捏的:“别怕,我在呢。不就是玉环,什么样的,大伯再给你买一个。”
“我已经差人去送信,过几日换艘大船,如此便舒服些。”
李梨儿一一应是,她有心要同大郎分开,免得让李琎珩抓了话柄,又怕离了大郎,李琎珩要生事。
思虑许久,她终究还是紧紧搂着大郎,哭求:“大伯,你别走。”
“大伯我害怕,真的,我害怕。”
她害怕,却不能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