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小时候也这般有些怯怯的。
李琎暄被李老爷打骂得多了,便是他后来聪颖过人,比旁的孩子都厉害,明面里硬气,私下还是会偷偷摸摸的问大郎,是不是他总做得不够好。
大郎在李梨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叹到:“你爹啊,唉。”
李琎先手掌还在李梨儿胸口,李梨儿呼吸之间,乳肉顶着他的手掌起伏,原本是说笑,又闹得大郎有些心燥。
他摸着那团软肉,手掌轻柔的摩挲起来。
大郎同她更亲昵,从前的旧事,他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心疼二郎,也憋着那么些年没说,他幼时吃了苦也没说,李梨儿来了,他就说了大半。
李琎先胸口发闷,摩挲着她的胸乳越发使劲。眼见李梨儿乳尖硬挺,顶着衣衫显出痕迹来,大郎更是上头,张嘴咬着衣裳,嘴唇隔着衣裳在她乳尖轻轻擦弄,弄了好一会的,李梨儿胸口的衣裳都湿湿的,粘在乳上,乳尖硬挺挺的一颗隔着衣裳也透出来。
李梨儿有些慌,手里抓着大郎的衣裳,喘个不停。
李琎先也喘,热气洒在她胸口,胸乳酥酥麻麻的,不由得往上挺起来,乳尖顶在他口中。
“梨儿……”
“嗯……嗯……”
她便是哼叫也是怯怯的,软软的。
大郎咬着嘴里胸乳轻轻的扯一扯,梨儿便小声的叫一回。
李琎先撩了她的衣裳,剥了她的肚兜,胸前两团肉便挺挺的立着,乳尖沾了水,引着他含咬。
因着是坐在大郎腿上,她两腿刚要合拢了就给大郎发现了,大郎摸到她腿间的软肉,又脱了她的里裤,手在穴口一摸,湿嗒嗒的。
“上一回在书房……”
他顶着她,拿帕子往她身下擦,越擦越脏。
李梨儿脸红通通的,大郎亲了一下,咬着唇又含几回,梨儿便软绵绵的靠过来了。
大郎捏着她身下的软肉,嘴里说了一通胡话。
“湿湿软软的……”
李梨儿和他几回亲近,知晓他便是这样的性子,每每总要说些话来让人羞涩,听着臊得慌。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伸手要捂他的嘴。
李琎先抓着了,反倒把她的手往自己那话上挪。
李梨儿手里抓着热热的物事,穴里含着大郎的指尖。若是……她只想了一想,穴口便绷着绞弄起他的手指来。
“换……换一换……”
“你亲一下大伯,我便依你。”
梨儿羞涩,只肯亲脸颊。大郎揉着她穴里的嫩肉,又哄她:“亲脸颊做什么。”
他张着嘴,只等李梨儿去咬他的唇瓣。
李梨儿咬着自己的唇,两眼水润润的望他,望得大郎自己耐不住,那话顶到她穴里,狠狠的弄了一回。
“叫你这么浪着眼望我。”
“梨儿真是又软又湿。”
李梨儿给他顶得搂着大郎直喘,喘不过才又轻轻的往他颈项上含吮,小声淫叫。
“大……大伯,我……啊……我的画……”
大郎搂着她肏得着力,她是太软了些,热气唇舌都在他颈项间,撩拨得人把持不住,想把她往死里肏弄。
李琎先想叫了人瞧她这娇娇软软的样子,瞧她给他弄得水淋淋浪叫的样子,想着便心痒,只是这万万不能给人瞧见。
想到这里,他那话又往里肏了几分,顶得李梨儿下身绞着她,一双手臂也紧紧的搂着他,不住的呻吟。
那里已经给肏得又热又麻,淫水满溢。
东府人少,然而这几日李老爷找他找得密,若是来了人只怕有一场大风波,这么一想,大郎才饶了她,那话抽出来在她穴外来回磨弄,撩得她内里发了水,总也干不了。
闹到用晚膳的时辰,大郎理了理衣裳,跟她说到:“我一会儿差人把饭菜都送你房里,你自己洗洗。”
李梨儿还抓着他的衣裳。
大郎看着她直笑:“怎么,要和大伯洗么。”
李梨儿连忙松手摇头,惹得大郎又笑起来,捏着她的手亲吻。
“洗好了,晚些用了晚膳,我同你去西府里瞧瞧。”
西府里闹了这么久,她挂心二郎。
小姑娘连色心思都是二郎一样的习惯,好猜得很。
————————————————
说起来,这一篇最初的设想和现在有点不一样了,标题虽然标着叔侄,但是是个大乱炖。
总是写着写着就变成大乱炖,还懒得改标题。
就……将就吃将就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