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监狱冗长的过道尽头,粗糙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娇嫩的皮肤摩擦得泛红。
苑娇娇逐渐从昏迷中醒来,想要发出声响,却被塞上的口球堵着唇舌说不出话来。
明明在她最后一秒的记忆中,才在那凶狠的攻势中弓起背脊,喉间滑出细碎又甜腻的娇吟。
攥着床单的手指已经掐到了极限,可撞击着她蜜唇,肆意入侵她花穴深处的男人却愈加孟浪。
彼此交颈缠绵多次,可许泽正总喜欢将她摁在身下纵情起伏。
远不如后入挺进的深陷,却也足够闯至花心,顶得玉壶潮水满涨。
她也爱极了许泽正那冷峻的眉眼间,尤其是被欲色涂染后的隐忍,诱得她只想贪索更多。
只是回想而已,她夹紧双腿,感觉花心又慢慢有了湿意。
“唔唔。”
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脚步,沉稳而缓慢的靠近。
漆黑的长军靴的主人在她面前停下,顺着视线往上,她浑身都在颤栗。
熟悉的眉眼,攫染着愈发冷漠的意味。男人一身黑底双排扣制服,极尽暗沉的颜色,唯有袖口镶嵌着两枚锭金纽扣。
扣至颌下的翻领制服,遮掩得严严实实。
而那被黑手套包裹着的,修长的手指间,捻着一条长长的警棍。
许泽正本就身姿挺拨,此刻在禁欲到几乎封闭的制服映衬下,显得格外疏离。
他将口球摘出,在她口中翻搅着津液,来来往往,像极了某种动作。
“许……许泽正!”
她呜咽着终于将破碎的话语说出。
进出的手指搅得她口腔发痛,偏偏她浑身都被捆得紧,只能狼狈的跪坐在地上,仰头被迫承受。
她眼泪住不住的落:“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帽檐下许泽正的眸色看不分明,只是他轻蔑的牵动薄唇。
“因为……你偷了东西。”
眼前的少女以龟甲缚的姿态跪坐在地,只穿着一件男式衬衣,丝毫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倒是被她满身淋漓的香汗浸湿,惑人的弥散着密室内,催动他周身的欲念都在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