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疚,狠心的姑娘才不会对他用完就扔,过得还不如自慰的玩意儿,就这样,慢慢占据她的脑,她的心,驻扎进去,再逃不开他准备的陷阱。
擦过的男体湿漉漉的不拭去水珠,随意裸着精致的玉体明目张胆掀开被子,长胳臂装睡的女孩横着一捞,任由水珠沾上女孩同样赤裸的身子,还打湿了干爽的被面,恬不知耻的笑:“卿卿睡了,怎么能睡在冰冷潮湿的被里,本世子就屈尊热乎卿卿的身子。”长手长脚熊抱个彻底,把个娇小的女孩整个埋起来,呼吸都困难。
挣扎着寻找透气的口,内心满腹牢骚:始作俑者还不是你,装什么好人,有本事别让那根热铁一直抵着她屁股啊。这话她绝不敢说出来,否则一宿不睡都可能,假装感受不到背后搂着她的热源,闻着令人安心的男性味道,不久进入沉沉的梦乡。
听到女孩呼吸均匀,她倒是安心睡着了,秦祈湄怕惊醒她,僵硬身体维持姿势,小心翼翼观察女孩的睡颜,渐渐盯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痴了醉了,下腹的兄弟熨帖她随呼吸扭动的小屁股,蹭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恶狠狠的把熟睡的姑娘紧抱怀中,银牙咬紧:孟君心,你个没良心的,打小就这样。无奈的叹口气,俊颜上浮现鲜少出现的温柔,轻轻的吻女孩已经半干的头发,吸入满口清香,搂紧女孩,可谁让我就看上你了呢。
桃花眼坏心的闪现笑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手往下滑,触到满手滑腻,揪着熟悉的敏感点,像轻柔的羽毛滑过无痕的梦,似乎没留下痕迹,却痒痒的不住挠耐不住的身子。抓住香软的两团,也是温柔的揉捏,完全不同以往的力道,勾得熟睡的女孩不住哼唧,“嗯,要重点······”声线是清醒时从未有的娇气,世子险些酥了骨头,不顾一切将全身最软的冲进去。
暗骂一声“妖精!”才险险控制住心,心里夸赞自己:看在你明日还要赶路的份上才饶过你的。女孩已经湿了身,下身滑腻腻的流过之前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又暖乎乎的痒,想要什么······不堪一折的腿扭动,挣扎间热铁“刺溜——”滑进泥泞的腿心,顺势爬杆上红亮到透明的龟头奋勇插进穴口,瞬间被迫不及待的穴口紧紧包围,每一处媚肉都在释放雌性的香味。
“嘶——”睡这么死还这么会夹,简直是天生的妖精,小心调整两个人交缠成一体的姿势,大手抓住她到处乱晃的小腿肚,连腿肚上的些许赘肉都让男人流连忘返,色眯眯的多摸了几把,才固定住脚踝,腰杆一挺,靠着润滑的花液顺利从后方进入,自喉腔发出一声满足:“嗯!”低沉的声线直勾勾搭上女孩脆弱的经,整个身子不只是被压麻,还是酥软倒了,乖顺的敞开大腿让肉棒更好找角度进入,面颊似梦到美事,淡粉粉的红,摸上去一片温热,知道她也是喜欢的,更加放肆摆弄出各种姿势。
一夜春宵,世子解锁了各种床上新姿势,一夜未睡,精充沛,打了鸡血似的,眼含春水静静盯着小姑娘,通体白嫩,无处不精致,无处不想让他好生亵玩。
孟君心醒来时,就是这副裸体美男盯着她不着一丝衣服的样子,她的手还按着男人结实的后背,下体清晰的充实感和困乏的身体,都在告诉她,睡梦中不知被人翻来覆去多少次了。美的不似人间能有的男人眼含笑意,薄唇晶亮亮的,想舔,“早,卿卿。”她只能干巴巴的笑。
“你先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她还没想清楚说什么,那根竟然在体内轻微耸动。要命的是,这混蛋昨晚不知道灌了多少精液,一动就听到“噗嗤噗嗤”水花碰撞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