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你的骚逼夹紧哥哥的肉棒,骚穴还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大肉棒好好松一松?”秦祈湄觉得这些土话又糙又骚,还真有用,看像孟君心这种表面清冷,冷淡的像敷不化的冰,不也对这些话动情。真是应验了那话,每个白玫瑰如若有机会,总想尝试红玫瑰那般享尽时间男子的粗暴恣意,而不是如平凡的夫妻相敬如冰,冷脸冷面了此一生。
哪怕为世人唾弃,变成人家的笑谈,甚至被骈夫不耻。
这,就是世间男女的痴念——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黑暗中的事儿,谁都装着远离,又渴望着,窥探,人的劣根性。
不若就这样吧,随情欲发展,何必哭求这女人的一颗真心,免不了,最后还不想要了呢。呵,得到了就没意思了吧。“卿卿,为夫伺候的你舒不舒服,嗯?”她不就把自个困在婚姻的牢笼里了吗,也好,依君心的性子,哪那么容易钻出来,就容她待着,玩弄一只顾忌太多的小兔子应该会好玩的。
君心明知他是故意的,没有结婚就自称为夫,想到李焕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世子就一混蛋,“你不准说‘为夫’,你要做就做吧,反正咱俩都到这地步了,我就破罐子破摔,夫君回来我就去自请和离。”秦祈湄真要气笑了,这傻姑娘。“好啊,你去和李焕说,他的娘子被人给操了,很享受呢,你觉得他不能满足你,要投奔我的怀抱了。”
“你......秦祈湄,我就算去守着一尼姑庵,从此长伴青灯古佛,也不会去找你的。”小麦色的长手插进君心的发根处,像安抚炸毛的猫咪,缓慢梳通打结的发梢,抓起一把青丝,可怜要脱离头皮,留在穴中的男根全力一捅,“卿卿,你怎么这么狠呢?没关系,你真成尼姑了,我就天天蹲在你的墙角上,日日白天偷看你。”
“就算你套上宽大的道袍,我也会看见你干活时,额头上一串清汗流过肉肉的脸,再到细长的脖,在你深邃的锁骨窝里打转,终于找到通路,顽皮的汗珠就流向你的乳沟,晕染你的奶子,经过你粉嫩的乳尖,停留在小尖上,温柔缱绻,依依不舍的离开,像极了刚溢奶的小妇人......”
“不许说了,你......太淫荡了。还有,你那根......该拔出去了。”
“这可不行,到那时,我在墙角蹲着,定是一柱擎天,就像这样......”他抓住君心的小手,不让她害羞的逃离,牵引她肉感的指尖先环住留在阴唇外面的两颗卵蛋,“对,就这样......我的卿卿,我到时候一定会轻声跳下墙,像谣言说的采花贼,抽出浸染我味道的汗巾子,蒙上你的眼,毫不留情,拖着你,到附近的竹林里,我们待在竹林里的小木屋里面,你撕咬着我,不可抑制的低喘轻吟,在我身下摆出最动人的情状。我们......就在最风雅的地,干这事,好不好......”
孟君心真的控制不住想骂人的冲动,这伪君子,脑洞开的也太大了。最可恶的是,他暗哑磁性的男音包裹糖心的爱欲,竟然让她水流的更欢了,他的肉棒在里面,能不知道吗?太羞耻了。“你你你......还不如直接干呢。”他再说下去,君心自认就彻底守不住了,至少在身上。
“卿卿心急了,卿卿要记住......是你要干的。”暴风骤雨突如其来,男人得了允许哪还能坚持只在口头挑逗,多亏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弄,窄小的花穴突然面对猛烈攻势,自发的分泌更多的汁水,泛滥的淫水包裹暴虐的鸡巴,君心有失禁的感觉,深觉羞耻,不由收紧腹下,想压抑淫水外流,同时收紧穴内肆虐的鸡巴,秦祈湄再忍不住骂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