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小脸一烫,长画摔在地上,,李焕弯腰捡起画,靠着君心,“娘子,为夫画的怎样?”君心醒悟过来,抢过画要撕,李焕眼疾手快又抢回来,伸长胳膊君心跳起来也拿不到,“这种画你留着干什么,给我。”
李焕乐的看君心生气鲜活的样子,手中的画不停转换方向,等玩够了单手搂住君心压住她的动作,“娘子,这画可是为夫辛辛苦苦画出来的,你怎么舍得撕了呢?”
君心拿不到画,不再探,“你要怎么样才能毁了它?”
李焕拉开画轴,一副共同品鉴的样子,“为什么要毁了?娘子,这可是我们恩爱的证据,我还想着以后留给咱们的孩子呢。”君心一听,这夫妻之间的事儿画下来也就算了,还要留给孩子,怎么可以。
想着,又伸手夺画,李焕转手把画封进阁子,一手架住君心,另一手落锁,转身来了个深吻,“这样谁也偷不走它了。”君心快气的吐血了,没有钥匙,彻底放弃了撕画。
两人回到卧房,李焕亲手伺候君心洗漱用膳,虽然君心没有给他好脸色也不在意,夜里死皮赖脸的爬上床。
第二日一早君心起床,身边早已没有温度,缠了自己一天的人不知身在何处,问琉璃,“小姐,姑爷今日一早就起了,嘱咐我们不要打搅你。姑爷说,圣上有令,让他悄悄的去江南查一个案子,没有十天半个月应该回不来。”忽然少了一个人,心里还空落落的。
李焕走了,君心想到婚后的生活不只是夫妻二人小打小闹,是时候去处理一些琐事了。“琉璃,去把管家叫来。”
君心整理好妆容,管家已经在会客厅里候着了,见少夫人由丫鬟环绕着走出来,立刻点头哈腰,换上谄媚的脸,“少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有什么想要的,您尽管吩咐。”少爷对少夫人的疼爱劲儿,庄子里的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人精似的管家不敢懈怠这个新媳妇儿,也一早打算好了,等少爷一走,就抱好少夫人的大腿。
少夫人毕竟年轻,在家时出嫁后都是被宠爱着的,做低做小的伺候着她肯定忘不了咱的好。
管家到底是看轻了孟君心,哪料孟君心开口就要账本,询问庄子的收成,以及庄子的内部的出纳。
关于钱的事,哪个管家不会投机倒把,重要的是能不能被主人认出。管家上了份心,两人一问一答中,越来越认清这位少夫人不好惹,恐怕是不好糊弄的。
“这,少夫人,按理说你问我账目,做下人的应该一一罗列,但是,毕竟现在是老夫人管家,我这不好随便泄露啊。”君心从管家的言语中也能听出他的心虚,不过管家说的也是,作为新妇,这类事情问的多了,怕是婆婆会不高兴。
“那好,我问你,山下的那些地都是李家的,那些农户也是李家的佃农,对吗?”官家只感觉松了一口气,回话轻松了些,“是,少夫人。”
“去叫几个武功高的侍卫过来,我要下山看看风景。”山下的地都是李府的,应该就没有什么外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管家想了想,下去调护卫,特意多找了些。
山下的佃户正忙着准备收秋,见到主家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农活小声的问候,李家给的待遇算是好的,农户们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赶走,看佃农的反应君心不感问话,让喜人的琉璃去问了几句话,一路左右张望走了很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