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这是在外面,会……会有人来的……”君心受了两个男人的调教,身子已经越来越敏感了,这样轻微的挑逗,让她不由迷离着双眼,双手软绵绵的似乎要拨开那双作恶的手,却没有丝毫力气,反倒像是欲拒还迎,挣扎变了味道,李焕面对君心没有丝毫的自制力,她的两团软肉在手边磨蹭,这样的肉渣怎么能满足一心想吃饕餮盛宴的男人。
李焕仗着身高的优势,低下头在之前留的牙印上浅浅一吻,绕过君心的肩攫取暗藏的红梅,轻薄的衣物浸湿了一团,在阳光下隐约露出粉红的梅心。
听着李焕在胸前渍渍吞咽,两人缱绻的交颈,像是一生独爱一人的白鹤,缠缠绵绵,永不分离。君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是什么时候开始李焕已经占据自己心中的重要位置。
君心也不是忸怩之人,虽然现在是光天化日,两人是白日宣淫,既然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不想拒绝这个温柔的男人。
纤长的手指像是牛角梳插进男人束起的头发,让男人埋在胸部的头靠得更深。李焕极满意君心的主动邀请,嘴下渍渍作响,卖力的勾动缠绕红梅,让它越来越坚硬。
“啊……你……”一支烙铁插进股缝,还可恶的往里顶,那玩意儿是啥君心再清楚不过了,意识到是震惊勃起的速度。李焕停止嘴下的动作,换上两手轻柔的爱抚,“娘子,你对我的影响感受到了吗?”又往里探了探。
趁君心不注意解开她腰间的衣带,手穿过松垮的里衣游移在小腹上,小拇指抠挖肚脐眼,君心感觉小腹处热流流过,直达腿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唔……”我怎么会这么禁不起调戏。
两人下身紧贴着,李焕自然察觉到她的异动,轻笑,两手摸到君心的腰间欲解开亵裤。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女子稍显幼稚却故作娇媚地说:“阿昌哥,真的要在这里吗?”声音中有惊恐又暗藏期待,一道男人的安慰声传来:“小翠,你怕什么?这地方常年没有人来,不会出什么事的。”又急色的说,“想死我了你,快让哥哥亲亲。”
听着一男一女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开了门进了院落,君心觉得天雷闪过,这是撞见一对野鸳鸯了。李焕虽然觉得妻子呆了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她娇媚的样子怎么能让那对狗男女看到,在君心满耳朵全是男女激烈的声音时,李焕施轻功上了树,古树上面缀满了花,它的枝干又长,不仔细看,完全不会发觉上面有两个人紧紧相拥。
“阿昌哥,你都好久没来找我了,说,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其他姑娘了?”这女子看起来年轻,行为说话却很是成熟,先放任男人亲吻自己,待到男人尝到滋味,想要赤裸相见时,看似妩媚却不容置疑的勾住男人的衣领问,这种大胆放肆的举动真是抓住了男人的心,美色当前,那阿昌哥才不管情人问了什么,一心哄好小美人,赶紧入了正题。“小翠,你个小浪货,尝到了你的滋味儿,哥哥怎么还能看上别人呢?”急吼吼的扯开小翠的腰带,拔拉下衣服就张开满口黄牙咬住小翠小巧略有粗斑的馒头,咂嘴狠狠的啃咬,男人动作粗暴,丝毫不知道收敛他的蛮力,小馒头上落满坑坑洼洼的牙印,甚至破了些皮,白净的皮肤上点缀着诱人的鲜红印痕,让男人更加想施虐。
“阿昌哥……快,再狠点儿……啊……我要……”小翠年轻的身姿毫不青涩,在单方面的凌虐中,叫嚣着让男人更凶狠的对待,男人满口的黄牙印下的红印唤醒久违的激情,按压着男人乱糟糟的头发让他的嘴更贴近自己,一口一个红梅渗出诱人的鲜血。
“小骚货,说,我没来的时候,你这骚身子被多少男人操过了?”阿昌其实蛮不在意小翠被多少男人用过,又不是娶回家家的老婆,这种女人被高门大院里好汤好水的养着,这副身子的滋味可不是田间地头里的那些农妇们可以比的,端的是骚贱骚贱的味道。可这些小丫鬟,从小浸染的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却住在外头的庄子里,没有出人头地的时候,就想着四处勾引男人解渴。
阿昌是每个月来送菜的时候能和小翠聚一聚,暂时抛下家里粗糙的妻子,尝一尝免费的妓子。
“哼,你不来看奴家,怕是早就忘了我了,只许你每天老婆孩子热炕头,还不容许我去吊男人了?”小翠只能算是稍显清秀的脸勾出媚人的弧度,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充满情欲,却是丝毫不见爱意。整日在庄子里就是干活,男人,就是年轻,枯燥的生活里的一味调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