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的黑眸闪烁着灼人的怒火与激愤的欲火交织在一起,熔岩般在无尽的翻滚。愤怒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痛,像等待了千年的孤鸟,发出摄人心魄的悲鸣,用吼破天际的颤音掩饰千年的悲苦吓退他人,只有微微的声波颤抖来暗自舔舐受伤的心灵。
低喘的呻吟短暂的停住,又开始难耐的疯狂扭身,短暂的掌握欢爱局势得到了身心的释放,过后却感觉方才的高潮只不过是引搔止痒,全身需要略带薄茧的手指抚摸,下面不停流水的花穴需要男人有力的进入、狠狠地撞击。
什么卿卿,什么过往,君心满脑子混沌一片,惊颤着听到记忆深处的称呼又沉沉的陷入情欲的火海无法自拔。
摸索着,眼前模糊一片,只有面前的男人因为愤怒带动腰间的黑红肉棒轻微晃动,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小嘴,盯着黑红顶端流出的白浊。唔······好渴······好想······
娇小的身子猛地扑上前素手抓住肉棒,不太熟练地套弄几下,低下头将黑红物件含进小嘴中,小舌自发的舔过涨了一圈的蘑菇头,尖尖的舌尖抵近流出腥臊白浊的马眼,将滞留在马眼口的精水倒回细小的通道。
“嗯······哦······”一心沉浸在苦涩回忆中的男人被强行拉回思,就面临这样痛快的折磨,软软的舌头含吮顶端,瞬时的快感冲上头脑,缓过,修长的手指抓住埋在自己身下的小人儿,指间像鱼骨梳直接贴着干净的头皮紧紧地插进浓黑的发间,抓住头皮根,猛地让手下的娇小头颅更加靠近腿间,龙首狠狠地插进逼仄的暗红空间,尝到了香甜的血腥味。
“唔唔······不······”只是想止渴,剧情怎么翻转成这样。龙首动作太快,从未口交过的狭小口腔被粗大的圆柱撑得难受,两侧的嘴角都拉成几乎一条线,血色不再,小舌头被庞然大物侵占地盘堵到食道口,有了经验不再撞上枪口,拘谨的待着等待。
暴风雨前的宁静。
龙首停留在喉咙深处死死不放,让身下小嘴口水沿着留在外面的囊袋不断流下的人先适应适应,想法虽好,但口腔内柔软滑动在龙首上的舌面、皮下组织让龙首的兴奋感加强,骄傲的自制力轰然倒塌。
腰身一挺,微微抽动龙首,引起君心的奶猫似得呻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这负心女就是个捂不热的棒槌。肉棒开始大进大出,毫无技巧的抽插,不断变换角度,冲向腮帮,顶撞舌根,勾引小舌。攻占,攻占,使不完的力气,停不下来的紧俏窄臀,势要让含弄自己最重要的下面的人享受性爱的凌虐,让她一步步沦为欲望的奴隶,让这张诱人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来“不”字。
“唔······”整个口被结实的堵住不留一丝空隙,不断顶撞在敏感的喉头,火辣辣的疼,像受了风寒想咳咳不出来,想说话张不了口,只能稍微张大嘴发出低声的呻吟。
明明是接受着痛苦的虐待,身下却是淫水泛滥,想夹紧双腿憋回去羞人的水,淫水流动的更凶了。
“啊······”一指插进去淫水晃动的花穴,贮存在甬道中的花液受到刺激,像山间的小溪愉快的顺着河道流出。君心脸色酡红,流出的淫水既舒缓了长久憋着的痛苦,也带来类似高潮的快感,小嘴不由松开黑红的肉棒,闭上眼睛体会舒服,春药的药性似乎已经解了不少。
见可恶的小人儿自己得了妙处就把自己这个大功臣抛在脑后。世子的傲娇又犯了,这人,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无声无息进入别人的生命里,不知不觉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却一声不吭的离开。
呵呵,回来时还已经嫁为人妇。夫妻恩爱,躞蹀情深?
那我这么多年的苦苦寻觅、痴心等待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