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烟伪装害怕地,屁股坐瘪海棠花向后挪动:“不,不要啊!大师兄!”。
以为唐奕同扒下来她的亵裤,是想八块腹肌与膨胀大肉屌,炙热与幽穴相连。
唐奕同却旋转过身,攥紧师妹玉足的脚踝,倏然站起,以一个倒拔杨柳的体位,烟儿如瀑长发“哗”地倾泻下,头朝下。
“刺不刺激?师妹你兴不兴奋?哈哈!”他暗哑嗓音突然间拔高,眼眸变得更幽深而黑亮。
烟儿两手半点够不着地,只能抓住眼前师兄大腿,视线穿过他的胯,能看见遥远处山川与瀑布。
“师兄还有让你更刺激的!我的小骚货,笑出来,叫出来!烟儿,师兄现在就好想听!!!”
烟儿倒立得大脑充血,全身重量只能依附,眼前经突发的男人。
这种没办法自我掌控的体位,让她有惊且无喜:“快放我下来!你就是这么证明你是个男人的?练武功给烟儿看啊?”
唐奕同大笑出两个可爱酒窝,大掌猛地将烟儿两只玉腿,向上提拽一大截。
湿润的嘴唇,刚好碰舔上阴毛丛中微微鼓起的那方嫩肉。
月光朦胧,阴毛柔顺覆盖,看不见甬道的入口:“好烟儿,把腿倒挂金钩那样,反勾到师兄颈上,师兄好想让你的柔腿,软软地蹭蹭我的脖子。”
穆飞烟以前听说月夜狼人发狂,“嗷嗷”挺直颈脖,嚎叫的故事。
探手摸一摸,确定师兄富有厚重弹性的挺翘屁股上,没有尾巴,“扑哧”一声,只觉好气又好笑。
唐奕同分辨不出,这是开心还是讥讽?很怕被认为他不行!
舌头向蜜穴两片肥嘟嘟的花瓣里,莽撞地乱搅进去,轻蠕动中把舌尖深刺进甬道。
烟儿色情撩拨着他丰满股肉的五指,不禁向内稍紧地摁压。
她“唔”地浅吟。他便信心倍增!
滑软的舌卷成“o”型,尖端向隐藏在肉缝中的玲珑珍珠上,垂头,一阵飞弹与骚动。
幽穴让刺激得不断收缩,它太敏感也太娇嫩,经不起师兄这样津津有味、发情地舔舐。
烟儿被这种麻痒向深处蔓延的爽感,包裹得一瞬间骨酥身软。幽穴让软舌挑逗得充血肿胀,汩汩淫水向唐奕同的口中涓流不止。
胯前那只大肉棒,这时变粗长而更硬挺。
若不是他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子,想让烟儿心甘情愿叫肉屌捅,真忍受不了这样长的前奏:“烟儿,师兄厉害吗?做师兄的女人可快活?”
“嗯。”
穆飞烟紧接着极其骚媚地,“唔--”抛出了淫荡的长音阶。
大师兄正宽长舌头用力一卷,将骚水全吞咽进喉。齿牙轻咬碰着,洞口周遭的杂草,烟儿的欲望瞬间狂涨,痒到心尖上,幽洞渴望被塞满。
“师兄,快拿大屌,狂插猛操烟儿吧。”她脱口,一口吐掉假矜持。
空气里弥漫开雄性与雌性,情欲喷张到极致的糜烂骚味。
那是两颗诱人蜜桃,长到最成熟处,才会拥有的体味。
花海上山头有风,淫味全飘钻到秦老头儿的鼻子里,他看不见也喊不出,但能耸动鼻头去嗅嗅。这一嗅,满脑子又全是三娘的影。
宋恩义不厚道,讲好让他先来,他却出师未捷身先死。定是姓宋的放了迷烟,想独吞。
老头儿研究了一辈子灭人欲的学问,八股文章便是他的武器,用这武器不晓得逼死多少寡妇,也拆散数不清的情深义厚的年轻鸳鸯。临老自己犯在人欲上。
其实中年时也偷犯多回。但到底此番性质不同,他是裸身被劫持,满国桃李将如何面对?
唐奕同将烟儿玉身向下稍放置些,烟儿两只皓腕刚能撑到地,压扁一丛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