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烟儿嫌弃透这些掉书袋的伪君子。
把个秦老头用蚕丝线绑严在树上,线头握在手中,跳到花海间一汪幽潭里洗澡。至少要干干净净离开山庄,不能带着老头的一股骚臭味。
“大师兄。”她忽而白皙嫩滑的长臂,催动着浅浪,在潭里划出一弧弧优雅波纹:“你还记得烟儿13岁时,与你在这汪碧潭里洗澡的事吗?”
“记得!”唐奕同颀长身姿立在岸上,环抱住双臂,忍住侧脸不看她。
“烟儿被一只游鱼咬了,咬到穴口,你帮我--”
“飞烟,别再说!”他好像白杨树那样蕴含着巨大坚韧力量,能坚硬得抵制住女色。
穆飞烟也许天生注定,与青梅竹马的大师兄便是两种人,不同的人之间便难产生信任。
唐奕同鞘中宝剑削铁如泥,一刀斩断蚕丝,也不算难事。
“啊--这是什么?蛇!蛇呀!”穆飞烟随手拔起一株蛇形藤蔓:“师兄,我的腿--腿被绞住了。”
“烟儿,男女有别,你自己爬上来。”
“大师兄,你,你好狠心,竟然见死不救?”
唐奕同清冷的眉峰稍聚拢:”烟儿,和我回去请罪。别再笑闹了。”
数分钟过去,潭水里没有任何声音:“飞烟--”他这才转过身,望着月下微波粼粼的空潭,巨大的恐慌突然以灭顶的姿势,迎面重重地捆来。
“烟儿!”唐奕同跳进潭水,斗篷都来不及脱。
“呼-呼-”穆飞烟的浅笑憋在喉管里,假装头重脚轻地正往那潭水底下沉。唐奕同身姿没入水中,大掌勾住她的腰,两条健美的大长腿摆动在深潭,激起水纹一片。
“飞烟--飞烟--”
上岸后,穆飞烟任由他轻拍自己姣白的脸,唐奕同发上湿漉漉水珠全落在穆飞烟玉体上。
他用两掌在她柔软小腹上摁,烟儿屏住呼吸。
蓦然,唇上忽有温润如四月海棠花的触感,很是受用。
让绑在树上的秦老头儿,这时好得歪头瞪大了眼,唐奕同浓眉紧锁,一垂头,又往飞烟的檀口里做人工呼吸。
渐渐地,烟儿感到师兄的手正游移到自己丰满圆润的乳波上,那样厚重而灼热的力道,很显然他拼命内心在挣扎,却又情不能自禁。
唐奕同大掌揉搓起覆住飞烟乳峰的布料,在手心拽得紧紧的。
这该是他的女人,从5年前他们在这汪潭水里洗浴,烟儿被小鱼咬住大腿根那天起,他就在等她长大。唐奕同年少舔过她的花穴,成年后碍于礼教反倒不敢。
只偷偷画了几幅烟儿在大瀑布洗澡的裸画,本藏在房里隐秘地方,不知道为何前夜还被人偷了。
心动不如行动,此刻一面向烟儿丹唇里吸吮她滑湿的小舌儿,享受师妹唇中芬芳。
一面双手齐上,贪婪地揉戳她的乳,好像想把烟儿胸前两只可爱的大兔子,紧紧禁锢掌间揉碎那样。这乳该是他的。
该死的秦老头儿!若不是这樽巨型灯泡,杵在旁边树丫上,眼睛瞪得贼溜亮。
他就大力撕扒开师妹湿透的衣袍,把娇娇柔柔的她揽在怀里,压在胯下,逼她承欢也是极其享受的。
唐奕同袍中湿透的亵裤里,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赤红的肉棒昂扬勃起,硬挺得难受,急欲操干师妹的嫩穴,以发泄体内洪荒之力,大展雄性的征服欲望。
“烟儿姑娘还没醒呢?”老头儿虽好色,有窥探他人性交的癖好,却更惜命:“唐少侠,要不你趁烟儿姑娘昏迷,先放了老朽?”</br>